“晨姐姐,你认识她?”灵淑公主拉了一下如晨。不过,也多谢红衣女子了。虽然她会一点拳脚功夫,但双拳难敌四脚啊。更何况,是面对这一群十来个男人。
“金沐,你也来这里啦?”如晨仿佛没听到灵淑公主的话,径自走到红衣女子的身边。
“姐姐,你认识我?”金沐看到如晨,只觉得有一种亲切感,但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金沐,我是王如晨啊。教音乐的王如晨啊!”如晨有些激动。
“小姐不是姓花么?怎么姓王呢?”妃儿嘟囔着。
“这位姐姐,恶奴多有得罪,请姐姐勿怪。只是,我叫金子沐,可我真的不认识姐姐。”红衣少女确实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如晨。
“难道是我认错啦?”如晨一脸的失落。
“三小姐,饶命啊!三小姐,您就饶了这个孽畜吧!”只见一个两鬓斑白的老者,穿过人群跑了过来,‘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哼!陈管家,你这外甥已经不是一次了,您说应当如何处置?”金子沐对这管家的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已经不想再忍了。金府的名声岂是他等随意败坏的?
“三小姐教训的是,我这就将孙大带回去,重重责罚!”陈管家也不忍心见到自己的外甥被三小姐带走,谁不知道三小姐罚人的手段?
“慢着!他把这位大哥打成这样子,岂是你说带走责罚就带走的?”灵淑公主见陈管家在求情,有点急了。
“孙大,还不让人带这位相公去看大夫!”陈管家顺势喊道。
“慢着,且问问大哥为何会受此责难?”如晨在电视里见多了这种场景,难保她们一走,就会不了了之,甚至给那男子带来更加狠毒的一顿毒打。
“这······这厮本来将这琉璃盏用10两银子卖给我的,昨天立的字据,今日非说不是十两,是五百两。说我诓骗与他!”孙大说着,还将字据递给了孙大。
“哦?这么说来,是这位大哥的不对了?”如晨接过字据,转身看向男子:“这位大哥,这是当时你们立的字据吗?”
“是。”男子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
“那怎么会说是孙大诓骗与你呢?”如晨问到。
“可,当时······当时孙大不是这么说的!”旁边一个穿着朴素,满脸泪痕的妇人说道。
“你这泼妇!瞎说什么?”孙大闻言,凶神恶煞的吼道。
“孙大,你找打!”
“找打!”
灵淑公主跟金子沐同时给了孙大一大巴掌,那孙大嘴角立马溢出了鲜血,脸肿的像猪头一样。
“饶命!三小姐饶命!”孙大抱着头求饶。
“这位大嫂,你且不怕。只需要将你知道的,一一讲来,我给你做主。”如晨说着,将丝帕递给了妇人。
“小姐!”妇人说着,要跪下去,被如晨拦住了:“小姐,我们本是城南的一户农家,这是奴家何氏的相公展通。这琉璃盏本是夫家的传家之宝,不卖的。只是,三日前,奴家的儿子展鹏染上重病,现在还在城南医馆。大夫说是热毒入体,需要天山雪莲方能清除热毒。只是,我们一农家,哪有那么多的银钱采买雪莲呢?所以,夫君就到东正街的财源当铺想把琉璃盏暂时抵押,换取十两银钱,给孩儿看病。怎料途中遇到孙大,孙大说相中了琉璃盏,愿出百两银钱买去。夫君不卖,所以孙大说借他把玩三个月,给银钱十两。奴家和相公都不识字,定了字据就拿着银钱回去了。直到今天,我们跟大夫说起此事,才把字据给了大夫看,才知道我们被这孙大骗了!”
“你这······”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