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房子后,埃兰深呼吸了几下,他刚才只在观察病人的时候,微微呼吸了下,其余时间都憋着气。
一会儿后,埃兰用同情的眼神看着鲍里斯:“换个地方吧!在这座屋子里,没病也会生病!你运气不错,我刚刚当上黑天鹅城堡的教官,我安排你去侍卫们的房子里挤一下!
反正也就两天时间,坚持一下!”
“那多不好意思!你那里不是还能挤一挤吗?干脆我·····”
鲍里斯的提议刚说出口,就被埃兰打断了!
“不行!”埃兰严词拒绝了鲍里斯的提议,并对面露不解之色的鲍里斯说道:“不是不让你来,只是·····唉··谁叫我心里,把女人看得比朋友更重要呢!”
“埃兰,我发觉你不仅不怎么敬畏神明,还非常的厚脸皮,你要是经商的话,绝对能取得不小的成就!走吧,带我去侍卫那里,这两天我都没好好睡过!”
晚上,暴风雪更小了,甚至已经不再影响人们的视线,挂在夜空中的两个月亮——塞康达和玛萨尔,各自挥洒出,红色和银色的光辉,给大地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要塞内隐隐有喧嚣声传出,在宁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喧嚣声是大家挤在一座房子里闹腾出来的。
没有席妮亚,没有杰罗姆,只有卫兵和那些被救出来的人,以及侍卫队的扈从们,他们在房子里尽情畅饮,痛快地大声叫喊。
席妮亚和杰罗姆决定,等到后天风小的时候,就踏上回归的行程,那些带不走的酒水,食物,干脆发给所有人,让他们好好地狂欢一次。
“哈哈哈,来!来!”
“我曾经在吟游诗人学院,学习过两年呢!什么?你们玛的不相信?来!来!来!我来给你们唱一首歌,那个谁···手风琴借我用一下!
我给你们这些泥腿子表演一段····嗝儿·····”
“生活吧,我的爱人,爱吧,
那些古板的指责一文不值,
对那些闲话我们一笑置之。
太阳一次次沉没又复升起,
而我们短促的光阴一旦熄灭,
就将沉入永恒的漫漫长夜!
给我一千个吻吧,再给一百,
然后再添上一千,再添一百,
然后再接着一千,再接一百。
让我们把它凑个千千万万,
就连我们自己也算不清楚,
免得胸怀狭窄的奸邪之徒,
知道了吻的数目而心生嫉妒。”
一边拉着手风琴,一边唱歌的人,是海芬加城有名的花丛老司机彼得斯,他能哄骗万千女人,纵横花丛,手上还是有两下子的。
彼得斯在人群中口若悬河的胡侃,和两个卫兵搂抱在一起,动作亲昵,房子里的人,几乎没有不喝醉的。
彼得斯的演奏,引发了更热烈的酒兴,众人的行为也越来越疯狂。
有一个身形不亚于沃鲁斯克的壮汉,在胸口塞了两块大大的黑面包,接着跳上桌子,一边抛着媚眼,一边优雅地跳起了芭蕾舞。
观众们对着壮汉,发出兴奋的吼声,同时用力拍打着桌子,仿佛在桌子上跳舞的人,真的是一个充满诱惑力的舞娘。
喝醉酒的彼得斯,被两个卫兵搂抱着,他心里没有抗拒,反而有些乐在其中,虽然隐隐感到有一点不对劲,但在酒精的作用下,很快把这点不对劲彻底抛在了脑后。
而两个卫兵,觉得今夜的彼得斯十分迷人,他们可以对着月亮发誓,巨人的棒子酒馆里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