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并不好看,赶紧的跑了过来,贴着君澈蹭着,仿佛是在询问君澈的身体如何。君澈虚弱的抬起手,摸了摸二爷的头,示意他没什么事让它不要担心,二爷嗷叫了两声,随后传出的是君澈不同往日那般温柔悦耳的声音,而是略带嘶哑却又增添了几分性感的嗓音,这时的声音完全遮盖了之前声音中夹杂的一丝稚气,让人的心情不觉的随着他的语调起伏,如果有人听到大概会感叹,这才是适合他的声音,“二爷我先去打坐调节一下气息,你帮我先看着她,她若是有什么情况,你便出来叫了。”
君澈扶着布满灰尘的书柜缓缓的走了出去,来到刚才的水潭边,一脚趟了进去,整个人浸泡在温润的潭水里,空气的薄雾和着花香萦绕在他的周围,原本应该下沉的人就那么静静的漂浮在水面,长而柔软的长发在水里散开纠缠着潭中的花叶,和称着飘散的衣摆,如一副美轮美奂的诗画。过了好一会儿,君澈从潭水里爬到了冰床上开始打坐,就像刚才叶槿一样,空气中的雾气开始涌向他的身体,只是较之前相比稀薄了很多。时间就这样静静的流淌着,原本毫无生气的山洞,此刻却显的宁静而温馨。
过了许久,君澈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原本虚弱的脸庞也恢复了往日的平和,之前被潭水浸泡过的衣服和长发恢复如初,只是衣服上多了许多皱褶。君澈起身和之前一样,踏着花叶上了岸,笔直的走进了内室,房间里的一人一兽都睡的很安详,君澈无奈的叹了口气,脸上却透着一丝丝温情。二爷听到了君澈靠近的脚步声,嗖的一声弹跳了起来,宛如课堂上开小差被先生抓住的孩子,呆萌而又灵性。君澈摸了摸它的头,宠溺道“你啊!”二爷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嗷嗷叫了几声,之后一直围着君澈绕圈,边转边用头蹭着他的腰间。君澈知道它是孤单的,和他一样,无论认识多少人接触多少事,他都是孤寂,没有人懂一个世家隐居至此所坚守的使命,是多么沉重而无奈。
君澈探了一下叶槿的脉搏,确定她没有生命危险,才松了一口气,只是她这般如同死去一样没有知觉,着实让人没有办法,只能静静的等待,等她自己征服掉体内流串着的各种势力,然后如同新生般醒过来。君澈出去端了一盆清水,坐在床边擦拭着叶槿身上的血渍,顺便帮她换上药,擦拭干净的叶槿终于露出了全貌,紧闭的眼睛,在长长睫毛的阴影下弯着,咬的发紫的嘴唇,精致的脸庞上是些许擦伤,头发凌乱的缠绕着,已经看不出原本的发髻。君澈起身出去倒掉了污水,蹲下来抱了抱二爷,如同多年好友离别般深情,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君澈,温柔而多情,只是出了这洞门,他便只能是那个冷漠而无情的君澈,这是每个上位者必须拥有的品质。
君澈松开了二爷,站了起来拿着空盆走了进去,二爷坐在门口望着君澈,没有语言没有动作,却让人不免心酸。君澈走出来的时候,二爷没有动,他弯下腰摸了摸二爷的头道,“这次来的匆忙没有给你带豆糕,你好好照顾她,我明日还会过来,到时候给你带。”君澈起身往外走,没有回头,二爷还是和刚才一样只是远远的望着他,直到他消失在黑暗里。
君澈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下午,阳光穿透竹林刺向他的眼睛,在昏暗的洞里呆久了,突然迎面而来的阳光刺的眼睛隐隐作疼,君澈抬起手遮挡着,往前走了几步发现百叶站在不远处,便开了口“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报告少主,一树和千山带着丫丫回来了,已经等了您一上午了,您什么时候去见他们。”百叶的声音还是和往常一样专注。
“走吧。”君澈的声音也和往常一样冷漠。
竹林间洒下来的稀稀疏疏的光,与竹的影相互交映着,别致而优雅。不过一刻钟的是路程,君澈和百叶便来到了之前的别院,院子里是几块种着草药的田地,郁郁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