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镇从齐王府摇摇晃晃的走出来,夜风轻拂,使他的酒意更加醺浓。
一辆马车慢慢地跟在他身后,侍从小心翼翼地躬身上前,低声道:“少爷,上车吧。”
许知镇轻轻挥手,那侍从便即躬身退了下去。许知镇借着夜色顺着阔朗的街道漫步而行。
走了一阵儿觉得乏了,许知镇正要上车,那侍从忽然纵身跃到他面前,亮开架势低声喝道:“什么人!”
顺着侍从的目光望过去,许知镇好不容易才看见墙角处一片灰突突的衣摆。此时那衣摆动了动,从墙后走出一个身材瘦小纤弱的少年。
许知镇紧皱了眉,不耐的对侍从摆手,那侍从便要上前解决那少年。
“世平,”少年人忽然开口唤出许知镇的字,侍从的动作一顿,许知镇也惊讶转身,看见少年莹白如玉的脸,两片小巧嫣红的唇微微噏合,“是我啊。”
见鬼了不成?许知镇眯起眼睛,向少年走去,待走到近前,便即对侍从挥手。侍从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怎么会是你?”许知镇惊诧说道:“你不是死了么?”
唐莲抬头仰望着他,眼中泛起相思的泪意与缠绵的爱意,开口便泪流成行,“我被外祖家救了下来,又用两具尸体顶替了我。可舅父被降了职,外祖家生怕再受我牵累,所以,便想将我送到东北的深山老林里去。”
她说着伸手攥住许知镇的衣袖,可怜兮兮的看着许知镇道:“他们想将我嫁给一个军户,我好不容易逃了出来。世平,你收留我好不好?只要能跟着你,我什么都愿意的,求求你。”
许知镇抬手捏住唐莲的脸颊,指腹传来的细腻嫩滑的触感让他身心舒泰,他指尖移动,轻轻抚摸着她那艳丽丰润的红唇。
唐莲忽然上前,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身。
柔软的身体贴上他的身体,在齐王府被撩起来的欲/火顿时肆无忌惮的蔓延,许知镇想也不想便吻在了她的唇上,噬吞着她的甜蜜。
唐汶府里头那些都算是什么东西?白送给他他都嫌脏了他的身子。眼前这个再不济也是个落难公主,即单纯又可怜,即简单又干净,还一心一意的倾慕于他。
日后,他可是要站在这世界之颠的人,也需要一个这样的女子在身边暖怀。
“马车!”他好不容易抽出空闲低喊了一声,车夫得令将马车驱赶过来,许知镇毫不温柔的将唐莲抱上马车,他紧随其后。
待二人钻进马车,马车开始驶动,车内便传出一出即止的女子的低呼,之后是撕裂声、呻/吟声、***之声不绝于耳,随着女子的一声压抑的痛呼,那行进中的马车车厢便开始有规律的左右晃动,幅度越来越大……
张暄举办花宴的次日张晴便再次登门拜访。
张晴觉得有关于许家人的事她必须尽快同姐姐言明,否则势必夜长梦多。
待张晴说明来意,张暄静默的端起茶盏轻啜,之后柔声道:“是我给许家人下的帖子。姐姐知道你与那许茗煐有龃龉,大概你也是受许茗烟影响。但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庆王府设宴,满朝文武都请了,唯独没有请许家,姐姐是担心被有心人论长道短。”
她说着笑着劝道:“姐姐也是想借此缓和一下咱们家与许家人的关系,都是同朝为官,日后又都住在京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太生分终究是不好。”
“姐姐恐怕不知道,”张晴正色说道:“我与许茗煐根本不止是有龃龉那么简单,我和她可以说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上次如果不是有二哥相护,我只怕是早将性命丢了,根本再见不到……”
“你说什么?”张晴的话还未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