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罢了菜,张晾又看着那小二问道:“你们这店里除了菜名还有什么有特色的?”
小二摇头,“特色都是小的的东家想出来的,客官再问,也只能问小的的东家了。”
“那你们的东家我们可能见上一见?”张晾瞥了张晴一眼,追问道。
对于女客,这小二倒是十分知礼,从张晴下了马车他一眼未敢多看,始终面向张晾,就连现在,他也是一直不错眼的看着张晾,或者垂着眼睛看向自己的脚面。
“这个小的不敢私自做主,得去问问。”
张晾便即点头,“那好,你去问上一问吧。”
小二得了话便躬身退出,过了一会儿有两名二十岁上下的女子敲了门轻手轻脚、低眉顺眼的走进来,如此走了几趟,将菜全部上齐。
待她们也退出去,张晾看着张晴低声道:“这家店果然蹊跷,竟然是女子上菜。”说着又想到什么,神情一顿,“还是因为你的女客,他们才用女子?”
始终没说话的张晴轻轻摇头,“这家处处标新立异,大概就是想用这样的法子吸引客人。”
张晾好笑的摇头,指着眼前丰盛的各色菜品,“尝尝吧。”
也不知道那人会不会来。
兄妹二人尝了几样,张晾走南闯北惯了,倒还觉得不错。张晴却是吃不惯外面的东西,简单尝了几样便即罢了。
这时门外传来轻微的敲门声,此次敲门与方才几次不同,方才几次门外都有禀报之声,这次,外面却静悄悄的。
张晾起身亲自去开门,看见门外站着一个十六、七岁的身材高瘦样貌俊郎的年轻人。
“你是?”看他样貌,张晾无端觉得眼熟,却想不起这人是谁,或者是在哪里见过他。
那年轻人对他躬身一礼,之后笑道:“这位可是辽阳府的张二哥?”说着笑得更加畅怀,“小弟许知镇。”
“竟然是你!”张晾惊讶之后恍然,忙将许知镇请进门。
他虽然没有在辽阳府长住,但常来常往的,对辽阳府的青年才俊还是认识不少的。
这许知镇虽说是许封的庶子,但是他读书极好,人又十分聪明,他记得当年四弟和五弟对他的才学是十分赞叹的。
虽然许家出了一个许茗烟那样的人,但是,许知镇的父亲许封已经亲手将她给勒死了。那些过往,不提也罢。
张晴见状便起身施了半个福礼,并没有说话。
这人,她不认得。
许知镇见状急忙拱手施礼,却比之前面对张晾时更加郑重,“张二小姐。”
张晾便有些糊涂,看着许知镇惊讶的问道:“你这是?”
“张二哥有所不知,”许知镇直起身面向他,目不斜视的对他说道:“当年令妹离京之时,曾对小弟有赠银之恩。”
“这……”张晾转头看向张晴,却见她一脸茫然,遂笑道:“家妹并不知晓此事,贤弟可是弄错了?”
许知镇苦笑着摇头,“令妹是贵人多忘事,但小弟却对这份恩德没齿难忘。”
“来,咱们坐下说话。”张晾将许知镇带到旁边靠墙的两张椅子上坐了,这才说道:“是因为这个,所以你才两次派人送糕点去定国公府?”
既然这许知镇肯出面,而且那两次糕点是因为妹妹对其有恩,他大可以将话敞开了说。
然而张晴却并不这么想。
对这个人有没有恩她不知道,但是他和许茗烟、许茗煐是一家人,这一点她却是知道的。
之前在辽阳府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不得而知,可最近许阁老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