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生千尺愁生树。但念念,风与竹。唤起青龙来与渡。只手摇天,探水波澜,云中绰约舞。
迹行海上寻日暮,伴月去来燕子坞。晓寒深处幽人顾。一场透彻,碧转江心,曾记西湖雨。
穆天宇带领飕鷈队员们,趁着夜色,悄然降落在肃北的一块麻黄草原上。
借着明亮的星月,一眼望去,沙石山丘,枯草茫茫。
青玉案词中,麻黄草原,但念念,风与竹,晓寒深处幽人顾。
麻黄草只有细细的茎杆,没有叶片。它的地下根却可深达七米,牢牢的固住泥土,只要一次充足的补水,它们就可以在零降雨的情况下生存六个月。
这是一种非常珍贵的多年生草本植物,果落沙里、戈壁滩内,遇雨而发,生长迅速,喜干旱沙漠,戈壁气候,有特别强的耐旱适应性。
左建超、卫立,分别带领左右路三人组,分头向北方向前进。常吴带领中路三人,随穆天宇直插正北前方。
急行军半小时后,他们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前方有灯光。
茫茫戈壁滩上布满粗砂、砾石,飕鷈成员们踏在上面,沙沙作响。
按照地图标注,那点隐蔽于荒无人烟的戈壁山丘中微弱的灯光,应该就是黑熊侦察到的一个制毒窝点。
一条条干沟毫无生气地横卧在大地上面。
除了一些麻黄草点缀其间,几乎再没有植物生长,动物当然也远走高飞了。
在这“穷荒绝漠鸟不飞,万碛千山梦犹懒”的地方,只有那一点灯光,才给这里带来了一点生气。
靠近目标了,穆天宇他们跳进一个干沟,仔细察看着灯光处的动静。
一阵风吹来,夹带着飞沙走石,“上!”穆天宇一声令下,飕鷈成员就伴随着风沙声冲到灯光附近。
在干沟中,穆天宇举起夜视望远镜,观察着土坯房屋周围的情况。外围有三个持枪哨兵,正在各自哨位附近巡逻。穆天宇命令道:“左中右路各干掉一个哨兵,不得开枪。”
“左路明白,”“中路明白,”“右路明白。”
又一阵风沙再起时,穆天宇喊道:“上。”
可怜的哨兵,在风沙刮来时,闭上眼、缩着脖子,扭转着身体躲避的时候,就被打晕了,然后被结实地捆绑了起来,嘴巴全被堵上。
穆天宇立即冲进屋内,高喊着:“不许动,都举起手。”
有人突然伸手,可能要拿武器吧,但穆天宇左手一把飞刀扔了过去,不偏不斜正中那人的手腕。
其他人见状,都赶紧举起双手,喊着:“不要杀我们。”
其他几个屋子,也同时被控制,把所有人都集中到一个大房间的空地上,所有的武器都扔到了一边堆放着。
每路一个人端枪看着那些人,穆天宇则带着其余人搜查所有的房屋。
结果,没有发现毒品,只有一些破烂的器皿,麻黄草废料,破烂的家具。
显然,所有的制毒设备都已经搬走了,但为什么还要留一些人有这里守着?
穆天宇和左建超、卫立,在周围转了转,仔细查看了各种迹象,发现房屋墙壁上都装上了炸药,引线还没有连好。
“鳄鱼,”
“到,”左建超答道,赶紧跑了过来。
“你看一下,这样的爆炸装置,是要炸出什么效果?”
左建超在飕鷈中的特长,就是排爆。他对各种爆炸装置,都有特别的研究。他仔细查看了一下,然后说:“报告白鲨,这些炸药主要是准备把房屋上面部分炸毁,这样设置爆炸点位置,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