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装糊涂,问:“长辫子干嘛要把你扶到她的床上呢,难道她家只有一张床吗?”
刘雄不耐烦了,气呼呼地说:“梁灵,你成心想泡我呀,哼!我明说了吧,我跟长辫子那个了,没想到她老公突然回来,把我堵在了被窝里。”
“啊!”我故作惊诧地说:“你…你喝醉了还能干那个事呀,我真佩服了。”
“梁灵,别废话!你赶快给我想个办法,好歹凑个五万元,要是实在不行,凑个三、两万,给我解个围呀。不然,长辫子的老公就要报警了。”刘雄哀求道。
我想了一会儿,说:“刘雄,我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找文惠借钱,你看……”
“不能跟文惠说。”刘雄阻止道。
我沉思了一会儿,又说:“不然,我找文总去借钱?”
“不…不行。文总要是知道了,非把我骂得狗血淋头。”刘雄胆怯地说。
我气恼地说:“这也不行,那也不中,难道让我去抢银行吗?”
刘雄嗫嚅着说:“梁灵呀,这次你要是救了我,我喊你爷。”
“刘雄,你这个孙子我可不敢要,你爱喊谁爷我管不着,但我决不会当你的爷。”
“梁灵,我就不相信了,你连五万元钱都借不着。”刘雄强逼道。
我突然心生一计,说:“坏了,文惠来了,我俩今晚要到酒店外巡查。”说完,我挂了电话。
我不想和刘雄再纠缠下去,我知道:刘雄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可求了。我想让刘雄多受一点罪,谁让他这么花心呢。
我瞅了瞅手表,已经是半夜十二点钟了。
我听长辫子说过,她老公是个蛮横不讲理的人,还长得象张飞一样,是个黑脸汉子。
刘雄落在了“张飞”手里,想必没好果子吃。假若他拿得出五万元钱,还可以少受点皮肉之苦,如果拿不出钱,够刘雄喝一壶的。
我躺在床上哈哈大笑起来。
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谁?”我吃惊地问。
“是我。”文惠在门外回答。
这么晚了,文惠跑来干嘛?
我赶紧爬起来打开门。
“文惠,你…你怎么来了?”我惊诧地问。
文惠着急地说:“十分钟前,我给刘雄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打通了,但他没接,没一会儿就挂掉了,我感觉不太好,就跑来了。”
“文娴知道刘雄的电话通了吗?”我赶紧问。
“我姐已经睡着了。”文惠回答。
我故作悲痛状,说:“刘雄二十分钟前给我来电话了。”
“刘雄来电话了,他在哪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文惠焦急地问。
我叹了一口气,说:“果然不出咱俩所料,刘雄饭后去了长辫子家,还和长辫子那个了。唉!刘雄的运气真差,被长辫子的老公堵在被窝里了。”
“啊!”文惠一惊,生气地说:“这个刘雄真是一个大混蛋!他怎么能和长辫子上床呢。”
“刘雄给我来电话,是找我借五万元钱。”
文惠脸色一变,叫道:“啊!刘雄,他…他被长辫子的老公敲诈了。”
我撇撇嘴,说:“也不能说被敲诈,你想,刘雄睡了人家老婆,理应给人家赔偿嘛。虽说五万元赔偿高了点,但也是事出有因呀。”
“梁哥,快报警吧。”文惠着急地说。
我摇摇头,说:“刘雄就是害怕报警,才急着让我凑五万元钱。”
“要五万元赔偿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