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妈呀…我屁股上象抹了一层辣椒,火辣辣地疼呀……”二楞子呻吟着。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水,说:“哈哈…不疼,你能服服帖帖承认错误吗?来,我给你抹点药水就没事了。”
“你…你还准备了药水?”二楞子吃惊地问。
“哈哈…我可不想把你打出个三长两短,真要出了人命,我可担当不了呀。”我一边说着,一边给二楞子抹了药水。
“啊,真舒服,药水一抹上,就不疼了。大爷,您这是哪儿买的神药呀?”二楞子好奇地问。
我给二楞子解开绳子,说:“少废话,快穿上裤子,滚回家去吧。”
二楞子穿上裤子,一瘸一拐地走了两步,呲牙咧嘴地说:“妈呀,我的大腿骨疼得很。”
我眼睛一瞪,训斥道:“少跟老子装佯,就是把屁股抽烂了,也伤不到大腿骨。”
二楞子突然拔腿就跑,跑得比兔子还快,他一边跑,一边喊:“你给老子等着,我把老娘搬来,饶不了你!”
二楞子要把他老娘搬来,这让我吃了一惊。
文惠说,二楞子的老娘快嘴婆是远近闻名的母老虎,她要是发了飙,只怕没人抵挡得了。况且,我揍了二楞子,这是抵赖不了的。
我想追回二楞子,再教训他一顿,但转眼间他就跑得不见影了。
我叹了一口气,硬着头皮回到了文歌的家。
文歌正在准备午饭。
“文惠呢?”我问。
“文惠姐串门去了。”文歌回答。
“到哪家串门呀?”我急切地问。
我觉得:应该把二楞子向他妈告状的事赶紧通知文惠,商量一下如何对付。
文歌回答:“文惠走时没说。”
我一下子急了,忙说:“文歌,你能不能马上把文惠找回来呀。”
文歌好奇地问:“梁哥,您有什么急事呀?”
我皱起眉头,叹着气说:“我刚才把二楞子教训了一顿,他扬言让快嘴婆找我算帐,我想和文惠商量一下,该如何对付这只母老虎。”
“啊!”文歌一听我教训了二楞子,大惊失色地说:“快嘴婆可不是一般的女人,简直就是一个女魔头,村子里没人敢惹她,连村长都惧她三分呢。您要是揍了她的宝贝儿子,她非和您拼命不可。”
我听文歌一说,越发惊慌了。
说实话,论打,莫说她一个快嘴婆,就是来十个、八个,我也不在话下。但是,我不能无缘无故去打一个寡妇婆呀。
“这可咋办呀?”我有些手足无措了。
“我去找文惠姐。”文歌把灶里的火一撤,转身就出了门。
我琢磨着,就算是文惠回来了,她能对付得了快嘴婆吗?看来,还是得想一个招。
我在院子里转着圈,考虑着对策。
“你是文歌的未婚夫吧?”一个老女人气呼呼地闯进了院子。
我一看,就知道她就是“快嘴婆”。
“快嘴婆”一脸横肉,一对眼睛被肥肉挤得成了“一线天”。
“对,您是……”我在心里祈祷着:千万别是“快嘴婆”。
快嘴婆没回答我的问话,气势汹汹地质问道:“你凭什么揍我儿子?”
我刚才已经想好了一个对策,那就是“倒打一耙”。
“你是二楞子的妈吧?我正要找你呢,既然你来了,那就好。”我双手把腰一叉,装出一副气愤的模样。
“你…你要找我?”快嘴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