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娴撇撇嘴,解释道:“我现在给你涂抹和服用的药,只能救一时之急。”
我大惊失色地问:“你…你的意思是:我早晚还是一死。”
文娴笑了笑,安慰道:“梁灵,你别急,听我把话说完。我们必须在二十四小时内找到黄花大闺女的经血,用它作为药引子,再给你涂抹一种长效药,连续涂抹三天就万事大吉了。”
“到哪儿去找黄花大闺女的经血呢?”我着急地问。
文娴嘻嘻一笑,说:“黄花大闺女遍地都是,不过,就怕这农村人封建,不肯给我们。”
我瞅着文娴、文惠和文歌,嗫嚅着问:“你…你们都是黄花大闺女嘛。”
我的意思是:假若你们三个人现在来了“大姨妈”,那么,我就有救了。
文惠兴冲冲地说:“文娴姐,你不是正好来了大姨妈嘛,就用你的吧。”
文娴脸一红,说:“我…我没来大姨妈呀。”
文惠不解地说:“文娴姐,你明明来了大姨妈嘛,刚才换了卫生巾,我都看见了。”
文娴把文惠拉到一边,嘀咕了一阵子。
文惠连连点头。
文惠跑到我的身边,说:“我误会文娴姐了,她不是来了大姨妈,是最近有些不舒服。”
我又不是傻瓜,一看文娴的表情,就知道:文娴确实来了大姨妈,但她的大姨妈不管用,为啥呢?因为她不是黄花大闺女了。
尽管文娴怀孕的事情有假,但她绝对不是黄花大闺女。现在,这一点已经被证实了。
文惠把文歌拉到一边,俩人又嘀咕了一阵子。
文惠叹着气说:“梁哥,你别急,我和文歌马上到村子里去转转,问问那些大姑娘,有谁来了大姨妈。大了不得多花点钱,肯定会有人会愿意贡献出经血的。”
我感激地说:“那就麻烦你和文歌了。”
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假若整个文家台子的大姑娘都没来“大姨妈”,那该昨办呢?如果老天真要绝我,就会出现这种稀罕事。
我皱着眉头,担心地问:“要是找不到咋办?”
文惠笑着安慰道:“文家台子一百多户人家,大姑娘少说也有七、八十个,总不会没一个人来大姨妈吧。梁哥,你就放心躺着吧。”
文惠和文歌匆匆走了。
我焦急地等待着。
一等、二等,足足等了三个小时,文惠和文歌还没回来。
我对文娴说:“你给文惠打个电话,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文娴横了我一眼,说:“文惠和文歌如果找到了经血,自然会回来的。没找到,打一百个电话也没用。”
我一想,文娴说得对,确实是这个理。
我知道:文惠比我还要着急,现在,她一定是心急火燎地满村子跑。
四个小时过去了,文惠和文歌还是没消息。
现在,已经接近傍晚了。假若再找不到经血,那就完蛋了。
我被黑老鼠咬的时间是凌晨四点钟左右,也就是说:等到明天凌晨四点钟,如果还没找到经血,我就一命呜乎了。
时间就是金钱,时间就是生命,在这个时候得到了最充分的佐证。
天渐渐黑了下来。
我坐了起来,瞅着文娴,埋怨道:“喂,你…你把我的命不当回事呀。”
文娴正聚精会神看小说,她抬起头来,反问道:“我要不把你的命当回事,会两个小时就赶到文家台子吗?”
“我看你一点也不着急嘛,你看你,稳得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