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春梅一听有不花钱的推广路子,叠声追问道:“张洛蒙,咋能有这种好事?别打哑谜,快说你有啥好招?”
张洛蒙转身向蔡欣怡道:“蔡姐,你们娱乐半边天不是每次都要请几个嘉宾参与到节目中吗?不知道我能否有资格上你们节目,现场示范洗涤净的清洁作用?”
蔡欣怡十分仗义地道:“就凭你和西门鸿雁的关系,你绝对有资格上我的节目!但你要现场示范你的产品绕过广告环节,我就帮不上你了!现在台里严厉禁止各个节目组未经允许擅自为企业和个人做免费广告。所以,张洛蒙,除非你能搬出我们台长或者更高层的大领导发话,否则就是姐姐我让你参加了节目,最后也肯定会被制片人和导演在你们的洗涤净上打马赛克,剪掉所有关于产品的示范,起不到任何宣传作用的!”
听过蔡欣怡的解释,陆春梅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栽倒在沙发上,张洛蒙虽然有些失望,但他在失望中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对这个人来说,让昭苏台河市某个高层领导说一句话,让电台视答应为自己做过节目应该不难。只是不知道那个人是否还记得自己?
看到张洛蒙失望的表情,蔡欣怡感觉很沉闷。因为在张洛蒙来四方顺酒楼之前,陆春梅就正在和蔡欣怡谈论与张洛蒙的君子协定,蔡欣怡很清楚,洗涤净的推广对张洛蒙是多么重要!
蔡欣怡添了添红润的嘴唇,提杯道:“张洛蒙,不好意思,我虽然在电视台上班,但人微言轻,帮不了什么!咱共同干一杯,算是我给两位赔罪,我先干为敬。”
看到张洛蒙沉默不语的样子,陆春梅也以为张洛蒙失望之极感到沮丧,不知为什么,看到那张俊俏自信的脸有些黯淡,心里竟莫名的微疼,很自然的,她竟在餐桌下悄悄脱下鞋子伸出一只脚轻轻摩擦对面张洛蒙的脚背。
自从那天张洛蒙和西门鸿雁借用她的房间做那事以后,张洛蒙那玉树临风的男人形象,就一直在陆春梅脑海里萦绕,怎么也挥之不去。连续多少个无眠的夜晚,她都在梦里和张洛蒙肌肤之亲。
所以现在,陆春梅很大胆。
看到对面的张洛蒙浑身一震,不觉抬起头来,闪烁不定的目光在自己和蔡欣怡的脸上打转,陆春梅心中不禁好笑,戏谑之心大起。
陆春梅的小脚,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张洛蒙的脚面蹭着,脸上却好像没事人似的,她也端起酒杯应和蔡欣怡道:“张洛蒙,没关系,条条大路通罗马,咱们再想别的办法。来,洛蒙,我也陪一个,我也干了!”
张洛蒙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今天他们喝的是国窖1573,酒很醇香,张洛蒙最喜欢喝这个酒。虽然张洛蒙酒量很大,可酒不醉人人自醉,张洛蒙此时就有微醺的感觉。他也悄悄抬起另外一只脚蓦地一下勾住脚背上女人的脚掌,瞬也不瞬地看着的对面两个女人却毫无反应,放下酒杯后还附耳窃窃私语。
张洛蒙完全看不出来,那淘气的小脚的主人是谁。
那淘气的小脚丫没有露馅,似乎很得意,被张洛蒙的脚掌上下夹住,小脚虽然不能动,但五根脚趾却像弹琵琶一样,一下一下狠狠在张洛蒙脚面上敲击,弄得张洛蒙心里一阵阵发痒。
张洛蒙又好气又好笑,心里一使坏,突然用脚趾在那柔软的脚底板轻轻一挠!
陆春梅两腿轻轻一抖,费力地忍住脚底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的搔痒,突然飞快地伸出一只手在旁边的蔡欣怡大腿根部挠了一把!
“嗯……”
蔡欣怡一声娇呼,狠狠瞪了陆春梅一眼,又咬着嘴唇偷偷膘了一眼对面的张洛蒙,脸上突然飞起一片红晕。
陆春梅这色女,怎么敢在公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