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醉醺醺地一把拉住言蹊“七星有些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一袭红衣的言蹊微微皱眉,将月老的手从他的袖口处那开“暂时没有兴趣。”
“你不想知道敖采为什么那么讨厌你吗?”月老眯着眼睛哈哈大笑“你还真是傻,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他将酒瓶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满脸诧异的宾客,一直和气的月老,第一次发了脾气。
没有人会记起我,他们都以为我又去人间游玩了。
只有月老会牵着净衣来诛仙台边儿转转让净衣找找我的气息。“敖采,希望你来世做个无忧无虑的人。”
言蹊偶然路过了月桂,突然想起坐在月桂树枝上梨涡清浅的女子。她坐的位置系了一个七扭八歪的红符,上面工工整整的写着“敖采”
“如果你想知道她为什么讨厌你,你就去她府邸中的往生轮看看吧!”月老抱着净衣在他身后幽幽地说“你真以为她讨厌你?”
言蹊抬手将那条红符摘下,喃喃道“往生轮?”
“她是掌管时间交替的神君,自然有往生轮。”月老突然变得严肃“你觉得:凭借两个凡人能挡住三世劫的天雷?”
月老领着言蹊来到我的府邸找到了往生轮“这世上大概找不出能比她还爱你的人了!”
言蹊转动了往生轮。
他那时是个书生,苦苦求学。
“若公子不嫌弃,小女愿下嫁于你?”紫衣浅袍,肤如凝脂,一双秀致的眉,如秋水般的眼睛,笑的艳丽。
他继续转动往生轮。
他坐在槐花树下安静的弹琴,风拂枝,花落故人去
“等到回天宫我就去找你!”身后早已红了一片,在白色的袍子上绽放出一朵妖艳的玫瑰,我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
言蹊,双手一点一点僵住。
“你确定甘愿为成安受罚?”圣君无可奈何。
“是”
画面紧接着切换。
“你怎么这么狠毒?”言蹊看见自己揪住我的领口,重重的给了我一掌,那一掌只用了一成的功力。
他走后身后的女子瘫软在地,我笑的那么明艳。“净衣,你说有一天会不会连你你也不记得我呢?”
“噗”终究是没忍住那口腥血。
月老儿停住言蹊手中的动作,他将言蹊领到了诛仙台。
“敖采替你挡了第一道天雷,她因此逐渐丧失仙气,见你的时候她已经与凡人无异。”月老越说越激动“你现在想殉情吗?不,你做不到,你爱的从来不是敖采。”
“一个凡人跳下诛仙台意味着什么?”月老不得言蹊反应“灰飞烟灭。”
天宫中的人说,七星仙君成亲还不到十日就解除了婚约,下凡游历,有人说他是为了曦和神君,因为负责打扫诛仙台仙童说他们亲眼见到曦和神君在七星仙君大喜那天跳进了诛仙台。而成安在言蹊悔婚的当天也跳进了诛仙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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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金,在一旁紧张的叫我,我缓缓的睁开眼睛“金金?”
“公主你已经昏了三日。”金金拍了拍胸口。
“我胸口的鲛珠不是裂了吗?”我回想那日言蹊一支箭直直射进我的胸口。
金金咬住了嘴唇面带着犹豫“是北海王。”
“他呢?”我恍然惊坐。
金金用手指指我的心脏“他为了救你将自己封进了鲛珠。”
这一切,都是他计划好的,当我在天宫中上学的时候,当他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