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七星神君庙待了没多久,便回了天宫。天上的神仙看我的目光多少有些躲闪,有的甚至欲言又止。
月老拎着酒葫芦疯狂地敲打我府邸的大门,他红色的锦绣袍半敞焦急地喊“敖采,七星仙君!”
这才慢悠悠地打开门,言蹊吗?刚才确实觉得胸口有阵阵地暖流。“他明明在这里!”我拍拍胸脯,指了指他的头。“下次和我开玩笑用用脑。”
月老急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支支吾吾半天过了好久才说出一句话“你去大殿,去大殿。”
我差不多都要忘记今天圣君设朝。
当我踏进大殿的时候,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
“小仙,接旨。”他微微作揖,那个身影和言蹊有九分的相似。
我拼命的忍住冲向他怀里的冲动。
“敖采,你来的正好。”圣君示意我向前“这是新上任的司命仙君,白巳。”
我向他微微一笑,那一刻我征住了。
“敖采,今后你要多多提携司命仙君,毕竟你是掌管时间,他掌管命格。”月老小声的在一旁提醒,语气里充满了玩味。
我坐在月老的月桂上,盯着红符愣了半晌。
“曦和神君。”白巳一身月牙白色锦绣袍。
月老好事儿的领着白巳闲逛,顺便用酒葫芦指指我“你真不认识曦和神君了吗?”
我从树上一跃而下“多嘴”头也不回的离开姻缘树。
转头的一瞬我感觉周围的空气正在冷凝,不得不逼迫我大口大口的呼吸。
“敖采啊!就是个怪人,司命仙君莫怪。”月老不咸不淡地在我身后来了一句,我知道他又在卖我充耳不闻。
白巳听说你以前在妖界?月老小声的问,我的肩膀微微一震,紧紧地握紧拳头。妖界?
还没有听清他们在说什么,我们便渐行渐远。
月老说白巳是槐树精。
下意识地我想问他是不是十里竹林的小槐树,想了想噤了声。
那棵槐树确实不在了,来到十里竹林的时候那棵槐树已经死了秧,没了半点生机。我决定去找清月,他曾说过言蹊没有离开。
只是我不知道的是,那日我走后那棵槐树奇迹般冒出了新芽。
玄衣青衫云锦袍模子像极了言蹊,眉眼却不及他冷凝,他将灵气缓缓地注入了树内。
还没等我回北海,月老对我说妖界有一个精怪要见你。
“不见!”不带一丝商量的余地,好奇地问”你又是怎么和这精怪牵上线的。”
月老吱唔了半天,我瞥见他腰间挂了一个崭新的紫金酒葫芦。
“好啊!就一葫芦酒就把我卖了?”我忍不住咆哮。
“年轻人火气这么大?是两葫芦,这可是上好的桃花酿。”月老不怕死的抱着葫芦小酌了一口咂咂嘴“她说想和你做一笔交易。”
“你就是被迷住了心智!”我不屑。
“她可是言蹊的故交。“月老一下子点醒我。
要说言蹊的故交我恍然大悟“韩初雪?”
韩初雪是言蹊的故交,原本以韩初雪的修为是可以成仙,可她要死的执着说妖比仙自在无拘无束。
言蹊在天庭的时候偶尔也会去她那里,那是一个生的极其妖艳的女子,惊鸿一瞥仿若一瞬。
那时我就对这个女妖十分头疼,生的妖艳偏偏又洁身自好,生怕有一天言蹊把持不住为了他放弃做神仙的机会。
就这么一直担心到那个女妖出嫁,据说她嫁给了魔界的君主,自从嫁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