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攘攘的大街行人络绎不绝,没有固定的摊位,地上铺一张兽皮,各类商品琳琅满目地铺着,来去自由便捷。大街西南方的一角,只有一个小摊子冷清地伫立着,各种精美的玉、木饰品,昂贵的玉石与随处可见的木头摆放在一起,真不知卖家是想以简衬奢还是说木饰品只是随玉饰的赠品呢。摊子旁一位棕发少女随意地盘腿坐着,粗麻质衣裤在她身上丝毫不影响她的青春活力,一根长辫及腰,细眉大眼,皮肤白皙红润,年轻的朝气在少女的身上表现地淋漓尽致,她嘴里塞着一颗糖果,正津津有味地看着手中的书,竟是一丝目光都不曾放在自己的摊位上。
“姑娘,你这两样饰品怎么卖?”
若曼听见声音抬首看去,一位年轻公子蹲在摊位前,手中拿着一块兽形玉佩和一样木质圆形镂空炙鸟花纹的扇坠。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物品,目光又回到书上,头也不抬地说到“玉佩一两金,扇坠二十金”
“这木头饰品要二十金,你怎么不去抢啊……”公子没开口,倒是身边护卫模样的男子不满地说到。
“爱买不买……”少女连眼神都懒得给他,一看眼前人就是哪家有钱公子哥,估计就是随便看看,哪能看得上这小摊子上的东西,除非……算了,摆了这么久摊都没有碰到。
护卫“你……”
“休得无礼”公子制止了护卫“姑娘,你这摊子上的木饰品我都买下了,你算算一共多少金?”
“嗯?”听到他的话若曼终于仔细地看了看眼前的男子,金色的短发在这晨光之下过分地闪耀,脑后一撮长发用丝绸制的发带系着,俊朗的脸上一直都带着微笑,没有丝毫虚伪与做作,如同春光一般温暖。
放下手中的书,脸上带着一丝玩味“这里的木饰品你都要?你带够钱了吗?”她摊子上的木饰有十几样,样样都售价都不低于二十金,平日里的顾客听到报价都以为她是穷疯了,看她的眼神都像是看失心疯患者。
公子笑容满面“姑娘只管出价便是”
做完这笔生意,若曼心情颇好地收拾了剩下的玉饰,今天大赚了一笔,可以带阿满去酒楼里吃顿好的了,肩上背着兽皮包袱,哼着小曲朝家走去。护卫抱着一堆在他看来简直就是废品的木饰品,他真不明白主子为什么花重金买这些没用的玩意儿。公子可没有在意护卫纠结的眼神,饶有兴趣的盯着手上的扇坠研究着。
几日后的清晨,若曼依旧在角落里摆着摊,摊子上仍旧一半玉饰,一半木饰,只是手上书换了一本。
“姑娘……”
“要买什么自己挑”若曼不抬头。
“姑娘,是我,你可否还有印象”
若曼抬头望去,是前几天把她摊子上木饰品全买走的公子,不过相对于几天前,现在的脸色显得苍白不少,想来……是受了伤吧“记得,你是那个土豪肥羊嘛……”
护卫气不过“你怎么如此无礼”
“哈哈……姑娘的记忆很特别”公子并不生气“上次在姑娘这里买的那些饰品很有趣,多亏了你的饰品我才能脱险,不知姑娘这里否能订制一些其他的木质商品”
若曼望着他,此时眼中没有丝毫散漫,与公子对视许久“订制商品的酬劳可与摊子上的这些商品价格云泥之别……”
公子琥珀色眸子明亮认真“这是当然,我一定会拿出让姑娘满意的酬劳”
“那样最好”若曼笑得很开心,两个梨窝甜美动人。
十天后溪风发现自己付的酬劳付得有些多了,等他伤养好后,为了寻找合适的制作材料,若曼带着溪风和他的护卫一直在深山老林里搜寻原木,要达到溪风的要求,普通的木头不行,坚硬却还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