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亮有些不明所以起来,明明这人都已经**处理掉了,新的问题又会是什么呢?虽然变态杀手的杀人手法各不相同,那是因为能够激起他们每个人兴奋的点都不尽相同,有些人在杀人的时候享受的过程中的快感体验,而有些人在杀完人之后才能得到内心的宁静和安宁,难道说,X已经从过程的体验升华到了结果的感知了?可是根据自己过往对X的性格分析来判断,X不该是这样的性格才对啊,那么多年以来,他都专注于同样的事情,执拗、偏执、痴狂、甚至还有些专制,这等等一系列的反应和表象性格呈现不都足以体现他的持续性和唯一性了吗?又怎么会...想到这里,郝亮不禁觉得心里有些纠结和不是滋味儿,如果说,X的性情真的发生了质的变化,那么这样的人,自己是不是真的已经不能再留了呢?
“你和我说说,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虽然我对你的杀人手法清楚的很,但是从你刚刚说的那些话里面,我还是没有办法去判断你所谓出现的这个新的问题到底是什么”其实郝亮已经快没有耐心了,毕竟任谁也受不了一个疯子在自己的面前唧唧歪歪,而且一吐槽就是3个小时。X却丝毫没有捕捉到郝亮情绪的变化,他单纯的以为他是真的对自己新的尝试感兴趣,于是开始滔滔不绝起来“我跟你说KING,之前吧,我还认为自己每次都能从割掉女人的脸皮这件事情上得到快感,但是这次之后,我反而觉得很失落,我后来想了想,估计是过程不一样,你说之前的那些人,我都是直接就折磨她们,虐待她们,把她们锁在我的牢房里,起码要个2 3天才能玩儿结束,遇上最少的,起码也是要2天才会烟气。可是这次的这个女人,我本是不打算动手的,只是想玩玩儿罢了,所以就推翻了我之前的所有流程和固有的一些模式,弄得我自己都觉得有些措手不及了”X这么说着,情绪越发的低落,他甚至将头埋得低低的,包住了自己的膝盖,似乎是在寻求安全感。
”恩,这个我是知道的,当初,牢房不也是我们大家一起设计的嘛,里面有那么些各式各样的玩意儿,可是你偏偏就是个完美主义者,说什么都不肯在你经手的女人身上留下一丝一毫的缺陷。所以之前你下手的对象,每次不是饿着她们就是不让她们睡觉,我还听说你喜欢给她们看恐怖片,让她们陪着你一起洗澡一起吃饭,还要求她们为你跳舞为你做饭,你做这些种种,都是因为你只喜欢在精神上刺激她们,折磨她们,但是却不想残忍的对待她们,直到最后你玩儿腻了,才最终将她们的脸皮一点一点的活活割下来,是吧?“郝亮的这一次看似总结性的发言,显然勾起了X的强烈赞同”是的是的,果然还是你KING最为了解我,但是你漏了一点,之前的那些人,我只是折磨和摧残她们的灵魂,其实刚刚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打算要割掉每一个人的脸皮的。我也是在折磨的过程当中,和她们聊天,聊过去,聊未来,在聊天的过程中,我捕捉到了她们每一个人的小秘密,你知道吗?你让我杀掉的那些女人,真的都是罪有应得,她们该死,就该收到我的惩戒和审判,我只是代表了被她们背叛过和抛弃过的男人对她们进行了一场盛大的宣判。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给她们都换上了最漂亮的衣服,我亲手帮她们化妆,给她们打扮成我喜欢的样子,也为她们拍了照,留下了最美的一面作为纪念,然后才去享受最后的盛大仪式。可是你也是知道的,我一直以来都没有碰过她们,但是前些天的那个小白不一样,我觉得她和过往的那些女人都不一样,在我最后掐死她的时候,她没有乞怜没有挣扎也没有怨恨,她似乎是放弃了自己的生命一般,在等待着死亡的到来。你说,她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说,被我睡了之后,竟然连求生的基本欲望都没有了吗?真的哪怕是死都不情愿承认自己被我睡了的事实吗?你告诉我,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