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玄瞳稍稍想了一下后点了点头,然后又看向周和颂说道,“这块大家伙,你没事可以摆在酒店大堂了,参观的意义要比他自身价值大很多。”
“得,也算是一个不错的摆件,到时候放到我的新酒店里边去吧,估计小偷都很难兴起兴趣儿。”周和颂哭笑不得的说道。
边上围观的人们听得一乐,还真是这么回事。料子还是挺大块儿的,谁偷他都得费些力气。
“老周啊,你也跟着来一回,总不能一次没切就跟着回去。这块料子你自己切吧,想咋切就咋切。”杨玄瞳又接着说道。
“你真这么相信我?”周和颂笑着问道。
“有啥相信不相信的,这块料子也就这样了,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看这些绺能深入多少。”杨玄瞳耸了耸肩膀说道。
“那我就沿着有绺的这面往里切?就算都是绺我也能收藏一下,毕竟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切石嘛。”周和颂笑着问道。
“都跟你说了,其实买来就是给你玩一把的,你想切多深就多深。”刘安然无所谓的说道。
“得,那我就随便切了。”周和颂更是痛快。
李老都有些感慨,人家这就是有底气。前边赌涨了那么多,将这五百万软妹币买来的料子根本都不当回事,就是切着玩。可是人家有这个本钱啊,在周和颂的心里边,估计都觉得很值。
周和颂确实有些小兴奋,戴好了护目镜以后还往手上吐了口唾沫,这才握住了刀柄向下缓缓的按了下去。
切石的声音听在周家两父子的耳中有些刺耳,他们心中所盼的就是垮。自己家都损失了这么多,他们也要垮得一文不值才好。
周和颂的身材有些发福,将切刀提起后,他站在前边就阻挡了别人的视线。猫着腰看了一会儿,一脸苦笑的扭过头来说道,“玄瞳啊,这料子不纯。”
“老周,别瞎说,咱不是内行也不能说行外话。”杨玄瞳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你说料子不纯,就是说着料子有假。虽然说在缅甸公盘上也出现过多次的造假料,不过这块料子都切了这么久了,要是真有假人们也早就看出来了。
“哦,丹敏抱歉,我不太懂这个。我是说这个料子里边的杂质太多,就算是没有绺了,估计也不值多少钱。”得了杨玄瞳的提醒,周和颂赶忙对面色难看的丹敏说道。
他确实有些气愤,本来这块明标的料子都赌垮了,这要是传出去造假了,以后这边都没得玩了。不过他也知道周和颂这是有口无心,不是行内人,所以说得是外行话。
“天啊,春带彩飘绿花。”这时候在边上的李老突然高声喊了一嗓子。
他的喊声刚过,现场一下子静了下来,然后就爆发出一阵嗡嗡的议论声。
听到了李老的喊声,杨玄瞳和丹敏齐齐抢身来到毛料跟前儿,将周和颂这个切石人都给挤到了一边。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后,两人点了点头,丹敏脸上的神色也跟着灿烂起来。
没想到啊,万万没想到啊,竟然在这块料子里还出了彩。他的心中很蔚贴,没准后边的明标竞拍,还真可能多收获一些。
杨玄瞳站起身来看了周家父子一眼,现在这爷俩已经是面如土色,身体也在发抖,不知道是在后悔呢,还是气的。
“啥**带彩?”周和颂摘下护目镜捅了捅杨玄瞳问道。
“翡翠中,人们常常形容紫罗兰色为春。彩可以理解为其余的颜色与紫罗兰色混合在同一块玉料中。”杨玄瞳笑着说道。
“这块料子很奇特,竟然在外边一丁点的绿色都没有,里边却有绿色翡翠的飘花。而刚刚外层的那些绺太过密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