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到了什么流言蜚语,又怎么会冒着大雪来找他作诗。
“皇兄,我说出来你可别生气,别杀头好吗?”司马灵儿急的潸然泪下,她虽然气愤不过那些人说的,但也不想让皇兄杀了那些人。
“皇兄不会杀谁的头,就是想知道谁惹灵儿生气了。你是最怕冷的,这么冷的天气跑来找我,肯定是受了委屈。你说出来皇兄给你做主。”他倒是很想知道,宫中对司马衷到底是怎样的看法。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正因为宫中对司马衷不看好,所以才会都被贾南风拉拢过去。
虽然他不想砍谁的头,不过,却可以借着这件事发挥一下,给那些人一个警告,别一个劲儿的来踩自己的底线。
“御膳房的太监刘建说皇兄心智,心智不足,就算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能做主,不如听命于皇后······”司马灵儿的声音越来越小,虽然她还小,但也知道这话会让那些人掉脑袋,所以在心里不断地责怪自己说漏了嘴。
司马衷呵呵一笑,道:“我家灵儿还是爱护皇兄的,别人可不会给皇兄说这话。好了,灵儿,这里冷得很,我们回去吧。你这小丫头最是怕冷,以后就不要到处跑了,摔伤了皇兄会心疼的。灵儿放心,皇兄不会砍他们的头,当然也要给他们一些教训,不然皇兄还有什么威严可言?你快回去,免得太后担心。”
“哦。”司马灵儿点了点头,心里想着,刘建他们敢说皇兄的坏话,教训一番也好,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说皇兄心智不足了。
让一名小太监送司马灵儿回去后,司马衷吩咐喜子,把御膳房的刘建叫来。
整个皇宫几乎都是贾南风的人,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虽然他并不想争夺权力,但也不愿意让那些人践踏自己的底线。该震慑的还是要震慑一番,否则也不利于自己以后的行事。
不一会儿,刘建被喜子带来了,赶紧跪在司马衷面前,心中疑惑不解。
“刘建,你好大的胆子!”司马衷拨弄着火盆里的木炭,淡淡的道。
司马衷的声音不大,但前世那种俾睨风云的气势散发了出来,自然带着一种威势。
刘建吓得全身一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连忙道:“皇上,奴才,奴才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嗯?还敢顶嘴?”司马衷头也不回的道,“喜子,掌嘴,让他三个月说不出话来。”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刘建吓得赶紧求饶,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
喜子走过去,让两名太监抓住刘建,左右开弓。两巴掌下去,刘建嘴里已经出血,整张脸都肿了起来。
“陛下,这奴才犯了什么罪,让您如此动怒?”
贾南风那细腻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司马衷头也没回,淡淡的道:“这奴才在背后诋毁朕,所以朕给他点教训,不然别人宫里的人还都以为朕真的是个傻子好欺负!”
贾南风立即道:“大胆狗奴才,竟敢如此诋毁陛下,来人,拖下去割了他的舌头,剁碎了喂狗。”
刘建被外面的侍卫拖了下去。
司马衷这才回过头来,道:“皇后也不必动怒,给他一点教训就是了。”
“陛下,这些奴才敢如此大逆不道,必然是有人指使。不如让妾身去查个水落石出,看看到底是这么么人在诋毁陛下。陛下大病初愈,如果不从严处理,以后那些宫人只怕会做出更加大胆的事情来。也好让那些人知道,这皇宫之中”贾南风做到司马衷身边,柔声建议,一副为司马衷考虑的样子。
司马衷往火盆里添了两块木炭,平静的道:“也就是那些奴才胡言乱语罢了,宫里的其他人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