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里的奸细都是把情报直白地写在纸条上的,但是这里毕竟不是在拍电视剧。李若菡手上的那张借助放大镜才能看得清上面字体的小纸条上,都是用奇怪的符号来传递信息的。他们没一个人能看得懂上面到底写了些什么。跟着李若菡的那几个探员都是从末世纽约城场景里活下来的,不但精通室内作战,上起刑来也是下得去手的。很快那两个在客房里接头时被逮了个正着的辫子男就招供了,但是这两个人也完全不知道这份情报出自何人之手,更不知道上面记录的情报是什么内容。
“别揍了,再揍就要翘辫子了,拉回去让处长来审吧。”李若菡对刚才用破门锤撞开门的壮汉说道。
“哪有那么容易死啊!这位想来也不是第一次干这行了,碰他一点就哇哇叫,其实根本没伤什么筋骨。”李岩松说着把那个伪装成北货商人的孙姓男子从地上提溜了起来,反剪着给他的双手绑上了束带。
见自己的伎俩被识破,刚才还在地上哭叫着打滚的孙姓辫子男这才安静了下来。俗话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喝,刚才和他接头的另一个辫子男因为表演得没那么到位,被揍鼻青脸肿的,同样都是开口招了,会哭爹喊娘的人总会少招点罪。
国土安全处后面再招募的穿越众,王河全部都选择了在“恶灵”团队的成员里挑人。虽然这些人要想成为合格的探员还有很多东西要学,但是他们都是实实在在地和克隆人干了整整九个月的人,素质要比纯键盘侠高出一大截来。
李岩松没下载那个倒霉的app前是个城管队员,没有什么专业技能的他除了在后勤仓库和食堂里帮闲也没别的去处了。什么,你说去一线作战部队?得了吧,和克隆人干了九个月你不烦,李岩松也烦死了。
现在成为了一名国土安全处的探员,活倒是要比干城管难多了。但毕竟两者还是有些共通之处的,他很快就适应过来了。虽然很多时候还得打打杀杀,但是总比烂在后勤仓库和食堂厨房里强。
“不是满语啊,这上面到底写了啥啊?”李岩松透过李若菡手里的放大镜瞄了一眼小字条上的内容。
“嚯,你还认得满啊?”李若菡问李岩松。
“认得一点点,我之前干的那个行当,最怕惹到那些少数民族了,总得懂点少数民族的语言字防身用呀。”李岩松说道。
“那你看着上面字和什么民族的字相近呢?”李若菡问道。
“我没见过和这类似的字,我特么又不是研究语言的专家,我就是学些皮毛,免得翻车而已。不过,我感觉这不是什么正经的字,估计是这伙人自己约定的暗号而已。你看,我好像看到这两个图形在前几次我们弄到的小字条中都出现过。”李岩松说道。
“我也看出来了,然并卵,我们还是不知道那两图形代表着什么。”李若菡说完把棒棒糖又塞回嘴里。
“嗯,不过,写这玩意的人眼里真特么好啊,我用放大镜看都特么觉得费劲,他怎么写上去的呀。”李岩松说道。
“是啊,得需要好眼力啊!我们这眼力好的土著可不多呀,嘿嘿。”李若菡听到李岩松的吐槽,突然想到了些什么。
这两倒霉鬼被提溜到了三十里堡的橙区里给王河审了一遍,免u了又吃了一轮苦头。最后王河得出的结论还是这两位都是最外围的渣渣,和他们之前逮住的人一样。不过王河还是嗅出了危险的味道,大海另一面那个不如流的对手在不断损兵折将的情况下,还是不停地往辽东半岛派出谍报人员,看来是想搞大事情啊。
这两个反复在多份被截获的情报上出现象形字到底代表着什么呢?一个人或是一件事还是一座重要的设施呢?王河猜不出来,辽东半岛上有太多对于满大人来说是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