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草的轻松活计,每天挣几个公分,到年底分几口袋粮食,也不至于被饿死。
三,她貌似来到六十年代的华国了。
即便不是原本的华国,有可能是平行世界,可一听干旱、公分,宁熹光就忍不住心头一颤,打心眼里发憷。
最后一点,这具身体是三天前去山上找吃的时,从山上摔下来的。要不是恰好有同伴同行,及时将她救了回来,说不得也早就被山里的野兽吃了。
而至于她冒死也得进山的因由,那就太简单了,只因为这个家实在穷的揭不开锅了。
就这,为给摔破头迟迟不醒的她看病,小姐弟三个把家里最后几捧粮食,都给了村里会点医术的王叔。
好在王叔心善,也是可怜这几个没爹没娘的孩子,硬是没要,最后还跑了一趟过来,找了一把草药捣碎了糊在宁熹光头上了。
当然,王叔也说了,两天之内若是醒过来还有救,若是醒不过来,那就彻底不行了。
如今已经是她摔下山后的第三天。也就是昨天,王叔和不少村里的长辈都过来瞧了,当时她面色青白、出气多进气少,一副死人相,都说她熬不过去了,让今天就准备后事。
小姐弟三个自然不信,坚持守着大姐,深信她能醒过来。因而,在村长今早好心的拿了自家的草席子,让将宁熹光草草裹了埋了时,姐弟三个都不同意。
原本他们也想三人都守着宁熹光,可想到村里已经对他们格外宽容了,不仅提前赊了半口袋粗粮给他们应急,还给他们安排了轻松的活计,他们若是一再请假不去上工,就太说不过去了。
姐弟三个商商量量,就留下最小的小幺看着长姐,剩下两个一个去放羊,一个去地里除草。
他们虽然去上工了,可一颗心仍旧记挂着家里的姐姐,就担心小幺突然跑过来通知什么坏消息。
刚才听见村里的大嫂子们喊他们快别做活了,回家里,小幺来找他们了,他们一颗心都凉了。
好在,小幺很快告诉他们说大姐醒了!!
一夕之间从天上到地下,他们笑着笑着就又哭了。
宁熹光心思电转间,就将眼前的处境弄明白了。
越是清楚明白,对眼前三个孩子越是怜惜。
趴在她床头的小姑娘才十二、三岁呢,她自己都是个半大的孩子,却能在姐姐昏迷不醒的时候,给姐姐擦身换药,给两个小的做饭洗衣,照顾他们身体。
七、八岁的弟弟也是硬气。就是他抵死不让村长将姐姐裹了埋了,坚持称姐姐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一直养着她。
不仅如此,她从山上抬回来后,村里邻居但凡有治病药草的都来送药了,这个弟弟没东西回报人家,就趁夜出去砍柴,给每家每户都送了一捆。
最小的这个弟弟半夜不睡觉,一会儿探探她的鼻息,一会儿给她掖掖被子,就怕她睡梦中就没了。
宁熹光想到这里,眼角处不知不觉就沁出泪来。她将妹妹瘦骨嶙峋的小手窝在掌心,又拍了拍趴在身侧的弟弟,最后看着站在一边努力忍着泪意的大弟弟,笑着安抚的说,“别担心,大姐醒了。醒了就不会死了,大姐会很快好起来的。”
“呜呜呜,可是他们都说,大姐头上破了个洞,一直出血,血迟早会流干,到时候大姐就活不了了。”
“不会的,不会的。”宁熹光给最小的弟弟抹干净眼泪,才又逗他说,“大姐好了,不流血了,不信你看看大姐头上,那个窟窿是不是不出血了?”
“真的么?是真的么?”小弟弟一边问着,一边快速起身,爬到宁熹光头顶处,想扒拉开伤口处的头发,看看究竟有没有止血。
小姑娘和大弟弟也忍不住了,一个立马站起身,一个快步走上前,都想看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