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之色悄然藏于嘴角含笑:“我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一直都是劫富济贫。”悯天傻笑着说:“当日一定是尹姑娘看我和婆婆太富裕所以取了我们银两分给那些乞讨的乞丐吧!”孟婆婆无奈叹气:“你这个痴儿,竟然如此蠢笨,她那是盗取!”尹姑娘将腰间挂着的黄龙古玉放在桌上:“这块玉是我娘留给我的,爹爹的俸银我从未拿过分毫,所以这块玉就当是那日借婆婆的钱了。”悯天拿起古玉仔细端详,发现这古玉之中却似有两条金鱼在游动。
虽然在尹玲珑眼中有万分不舍,但是比起他人冤枉自己,还是清白更加重要,说完就推门而去。悯天反应过来之时,她已经走远。悯天叹着气看着孟婆婆,孟婆婆心里知道自己是没有办法一直陪着悯天,看着他长大,保护好他,那么久应该有一个人可以陪伴他,保护他,所以孟婆婆还是说:“快去追啊!”悯天:“嗳。”了一声立马奔出屋外。悯天刚出门就被迎面走进屋子里的乐涞大哥撞倒在地,一边说着“对不起,乐大哥。”一边又慌张地爬起来就跑。乐涞倒是被这莽撞的小家伙平时也气习惯了,说笑着走进屋子:“婆婆是不是悯天小兄弟又惹您不高兴了?”孟婆婆站起指着桌前请乐涞坐下,刚要坐,却看到这屋内地上满是碎了的茶杯残渣,乐涞兄弟二话没说就吩咐下人将这打扫干净,只得先邀请孟婆婆在花园中走走。
一边走着一边问道:“不知眼下孟婆婆欲去往何处?是否要回本草堂?”孟婆婆含笑道:“答应了本草先生的话,自然要做到,况且悯天的旧伤还未痊愈。”乐涞皱着眉头说道:“伤还没好?若需要在下帮主尽管开口。”孟婆婆先谢过乐涞大侠的好意:“本草先生应该会有医治悯天毒伤的办法,那眼下你要准备回马哈木了吗?”乐涞点点头,小声说道:“我还想观察一下中原的局势,眼下这丐帮的雷长老有古怪,况且这七贝勒也在城内,我担心这家伙又不知要搅起什么祸乱。”孟婆婆从怀中掏出一小白陶瓷瓶递到乐涞手中说:“这其中药丸皆是上等的金疮药,可内服外用。这是我临走前那本草老头赠予我的,我现在交给你,乐大侠侠义心肠。”乐涞一连谢道:“那在下就先收下这药,我还要回马哈木复命,但请婆婆相信在下,我并非情愿效命于蒙古,但毕竟生活了半生且马哈木汗王待我不薄,所以知恩图报,但中原武林一有危难,我定会挺身而出。”孟婆婆感叹有这等侠肝义胆之人也算是中原武林一大幸事。
正当二人在院子中徘徊欣赏这星罗棋布的机关设置之时,忽然阿泗将军气呼呼的跑过来说:“走!不住!”乐涞与他毕竟是亲生兄弟,自然明白这阿泗将军的意思。孟婆婆不解地看着他二人,等准备发问时,棋圣从花园的另一头飞身跃到三人面前:“我已经打听清楚,这马哈木王子一路追来就是为了寻真正的九云图,在杀虎口那些石壁九云图聘礼其实只是一些稀世的壁画而已,并无端倪。”“什么才是真正九云图呢?”乐涞眼中突然闪出一丝企盼的眼神。
孟婆婆接着说:“老身听闻江湖中传言‘得九云图者得天下’,可这真正的九云图别说我们四人,就算是全天下的英雄豪杰也恐怕没几人看过吧!”棋圣点点头,将鞋履上的尘土一震脚抖去。悯天这时也跟着尹姑娘打打闹闹撞进这花园之中,孟婆婆看到悯天如此顽皮,一点都没有半分的悔改和收敛,便又斥责道:“天儿,回去收拾好东西,明天一早我们就回本草堂。”刚才还喜笑颜开的天儿,此时又和蔫了的黄瓜一样耷拉着脑袋拿着黄龙玉转身走了。
棋圣的眼睛一直盯着悯天手中的黄龙玉,这细微的变化竟然只被孟婆婆看到。乐涞拽着阿泗将军先告辞离开,院落之中仅剩下棋圣和孟婆婆,棋圣回过神来刚准备问,却被孟婆婆打断:“老身今天身体不适,先回房休息了。”
傍晚时分,悯天还被罚跪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