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左氏一眼:“不知这位公子是何人?”左氏直着腰板,指着乐涞身后背着的兵器说道:“小爷我就是那天下第一铸剑人左晓冷。”两个小道士“哈哈哈”笑得大声,一边笑一边说:“不过是山脚下一个打铁的罢了。”左氏跛脚跳到二位小道士面前,准备挥起拳头。乐涞赶紧拦住:“左兄何必和仙道动粗,这眼下不就是一家人了么!”左氏赤着臂膀,手臂上的血管青筋暴露,气得脸部通红。那二位玄衣道士挥着拂尘:“诸位请随我而来。”说完就腾云而起。
悯天抬头仰望拍手道:“好法术!”小道士朝着下面众人:“随我御剑而来。”悯天向空中抛出自己的狂刀,屏住真气,想要学着两位仙道的样子御剑而上,谁知这重刀却被摔到了地上。孟婆婆走上前来,将真气浮在狂刀之上,催动真气将这大刀飞起,对悯天说道:“你且跳上去!”悯天跳上去后,孟婆婆也纵身一跃,双指抵住真气,源源不断推动这狂刀来去自如。乐涞和左氏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两位小道士见这二人根本不会御剑,只好一人带着一人御剑朝着山顶飞去。
冷风在耳边呼啸而过,悯天顽皮地伸手抓着空中的云彩。不时看着奇异的飞鸟从身旁经过,又刚好是日落时分,这暮光微曦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仿佛在孟婆婆身上有霞披霓裳一般美好。悯天悄悄伸出手紧紧环抱住孟婆婆的腰间:“都怪我以前没有听师哥的话,好好学那御剑之术,不然也不会今天当众出丑!”身旁的小道士笑道:“这御剑之术本出自蜀山,但各道家根据不同道派将其各门派中的心法汇编其中,所以这御剑之术非你们这般肉体凡胎所能承受。”悯天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若你们看到我师哥,肯定就不敢说这番大话了。”
一行人御风而上,空中不时有冰凌的雪花缓缓落下,悯天伸出手掌接住,却又不会因手心的温度而化开,正当他惊喜之时。小道士突然从剑上跳下:“这就到了梅岭正殿之外,请各位随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