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府外,利刃拿着沈从的书信以及胡惟庸以前给沈从的令牌一起交给了守卫:“小哥,麻烦把这个东西交给你家大人,这上面有我家老爷写的话,让大人好好揣摩。”
这守卫准备像以前那样,向来人要好处费的,但是一看这信封底下夹带了自家老爷的令牌,当下二话不说接过令牌就飞奔进去,直接撞在了胡公子的身上。
“狗奴才,你没长眼睛吗?”胡公子气的一脚把守卫踹倒在地。
守卫连忙跪下叩头:“少爷饶命啊,刚刚门外有一个人送来的一样东西,要小的交给老爷,此事万分紧急,所以小人跑的快了,少爷饶命。”
“什么东西?”胡公子抓过守卫手里的东西一惊,连忙回头看着自己的父亲:“爹,你的令牌怎么跑到别人的手里啊。”
“能有为父令牌的也只有沈从老板了,看样子应该是他送来的书信,快拿过来。”胡惟庸一惊,也是有点意外沈从会突然送一封信过来。
打开书信,胡惟庸眉头一皱,只见书信上面写着这么几个字:大人的使命已经完成,不若及时归去田野吧。
“这话是什么意思,爹。”胡公子看完书信也是一愣。
胡惟庸摇摇头:“使命已完成,这么说,听他的口气是想要一脚踹开老夫吗?把老夫用完了就想甩掉老夫?”
胡公子听完也是气氛不已:“是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爹,这种人应该给他一点教训。”
“怎么教训呢?为父以前和他干过很多事情,可以说是绑在一条线上的蚂蚱,如果他出了问题,为父恐怕也难逃其咎。”胡惟庸眉头紧皱,此刻,他有把柄在沈从的手里捏着,他也不敢乱来,然而心里终究是气不过。
“爹,先别管这个了,不如先拜访了李善长大人之后再说吧。”
胡惟庸点点头:“正应如此。”
而此刻沈从则带着手下得力人员来到了濠州定远(今安徽定远县)李善长的家。
李善长到底是开国元勋,因此他虽然被告老还乡了,但是门前还是挺热闹的,各地拜访的乡绅是络绎不绝。
按着道理说,告老还乡之后应该安分守己,不要和当地的官员走的太近,然而李善长居然也不避嫌,就这么派人接待,在沈从看来他要么就是没脑子,要么就是故意而为之了。
派人送上了一份厚礼,守门的连忙笑着回答:“这位公子是要拜访我们家老爷吗?你这份厚礼可以说是表明了你的诚心,也应该是第一个见老爷的,但是此时此刻在你们的前面还有一位贵客,恐怕你们需要等待片刻啊,不介意吧?”
沈从点头一笑:“当然不介意了,只是小哥不知道这位贵客是?”
“这个……。”守门的吞吞吐吐的。
沈从连忙从怀中摸出两块银子递给守卫,守卫笑嘻嘻的接过了。
“这位公子,到底是明事理之人啊,实不相瞒,这位贵客是丞相的公子。”
“公子?他第一次来吗?”沈从大感不妙。
“不,他来过好几次了,而且丞相胡惟庸大人也来过好几次,他们算是好朋友了。”守卫连忙殷勤的回答。
沈从心中一惊,自己到底是来晚了,当下又拿出两包银子递给二位守卫说:“两位小哥行行好,能不能让在下先见李老爷,插个队呢。”
“哎呀,按理说丞相的公子我们是不能够得罪的,但是公子的银子又这么的可人,那我们兄弟两就为了公子冒险一次。”掂了掂分量,两人就立刻许下承诺,并且立刻就带着沈从绕路去了书房。
至于身后七人则早就凌空跳入了李家书房顶梁,暗中保护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