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几个客人,都说苏副尉刚进去的时候态度很和气,脸上还带着笑。”
“嗯,继续。”霍了尘依然没什么表情。
“既然欺压的动机不成立,那这件事被成为欺压就是不合理的,顶多只能称之为起了争执而已,而争执的原因却是属下被砸中了,所以属下才应该是受害人不是吗?”苏佑玥这话有些强词夺理的嫌疑,但让人无法反驳,见霍了尘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来,苏佑玥就更来劲了,又道:“将军,属下虽然年纪小却也明白既然为军自然是要保家卫国、保护百姓,那人虽然只是扔了一双筷子,但是谁也不能保证这双筷子会不会伤害到别人,应该说所幸被筷子砸中的是属下而不是寻常百姓,所幸属下并没有受伤,万一被这筷子伤到了要害而致人伤残或死亡,那此人的行为就是犯罪,那属下出于保护百姓目的的行为还是错误的吗?”
霍了尘听到这里已经是目瞪口呆,他自认理解能力不差却也差点被她绕晕过去,细想想却有挑不出错处,冷哼一声道:“照你如此说你不但无错还是有功了?”
“此乃属下分内之事,不敢居功。”苏佑玥一本正经地说道,心里想着算计老娘的事情你肯定也有份,跟赵期是一丘之貉,不拿出点儿本事出来真当我好摆弄不成。
这下霍了尘是真真无语了,又斜着眼睛看向苏佑玥:“如此那还是本将错怪你了,想你一夜未归也是因为被那人算计喝了九步倒,至于去了醉芳楼更是无辜,是王爷领你去的,所以此事你非但无过还有功,本将罚错了你,是也不是?”
苏佑玥张开干裂了的唇瓣说出了一句让霍了尘哭笑不得的话:“将军说什么便是什么。”
营帐外在她话音落下之时忽然想起一声大笑:“哈哈,苏副尉这两日倒叫本王刮目相看了,能将军中说一不二的霍将军逼到此等地步实是难得,反正本网是做不到的。”说话间一人满面带笑地走了进来,不是赵期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