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崩裂,有一种想要逃离却不得不留下来的感觉似的,往后退了好几歩,竟然悄悄躲到了几个护士的身后去了。
简伤立刻就发现苏灵瑶的不对头,却也没多想,直到和这位女医生打了一会儿交道才明白苏灵瑶的反常那是真有苦衷的!只听这女医生先是上前来对着自己和卡尔以及老机长抽着鼻子一通猛闻。
大家都可以想象一下,在明知道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洗澡身上味道很重的时候,突然有个人对你这样做还是在公开场合,你心里会怎么想?!窘迫都只是最低级别的心理状态了吧,一般人只怕脸都要羞红到脖子根了!
但是中年女医生还真不是在闻他们的体味,而是闻到那浓重体味里面的一丝丝清香,“嗯?辟谷丹?这绝对是辟谷丹,看来你们仨不是认识我们小瑶就是惨到小瑶不得不出手把你们捡回来的地步呀!怎么,就连你们那儿的情况都这么严重了?看样子可是糟了大罪这才从欧陆到了咱们这地方的吧!”
女医生说话那是相当切中要害,仅凭着一丝清香便把三个人的身份推测了个八九不离十,苏灵瑶只好赶紧站出来硬着头皮对她说话,“好了李医生,这三个人我都认识,情况比较严重,病情耽误不得,我们还是开始治疗比较重要。”
李医生看向简伤他们的神情兴趣刚刚起来呢就被打断,飞了苏灵瑶一个白眼,说了声:“我还想问一问他们三个新标本尝试过辟谷丹以后的感受你都不让,刚才还躲得快以为我没看到,现在就催着干活!待会儿等他们空下来了我可是一定要问的,我的新论文就是讨论关于辟谷丹在将来的使用价值,需要大量数据作支持,你要是不许我问那我可不答应。”之后,便利索指挥大家准备东西开始洗刷刷。
野战医院的洗浴设备那可真不愧为“洗浴设备”,一套高技术锅炉支持下源源不绝的热水将一个泥人两个野人彻底还原成了三个讲究的英利国人,洗了整整半个小时,才赤身裸体穿着一件遮挡身体的病号服躺到了三张床上。
“你们真幸运知道不?这可是这座野战医院建成以来迎来的第一批伤员,也就我运气好今天刚好当值,来吧说说一开始除了肚子饿现在脚疼之外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李医生拿起听诊器一边问一边就朝着排名第一的卡尔斯特伦衣服里伸去,动作大大咧咧,什么怕听诊器冰捂在自己手里弄热了才给病人用这种暖心举动在她这里统统都是浮云。
卡尔斯特伦当然被狠狠冰了一下呀,不过好像已经有点儿理解苏灵瑶为什么看到这位医生就一副恨不得躲起来样子的他赶紧摇头,“没有。”利落的回答了李医生的问询。
简伤也是个反应快的,也跟在卡尔斯特伦后面回答完毕,只可怜了老机长,听不懂华夏语神经还沉浸在第一次见识到了华夏国行事作风的环境里,思维那是根本不在这里。
在李医生的一番照顾之下,三人全都被严格执行起病人作息来,尤其是永远跟不上治疗节奏的老机长,那是被李医生重点关照过后再重点关照!怎么个关照法呢?!就是她自己亲自上阵为老机长“端茶送水”日夜查看,脚底的冻伤和磨损她以老年人的借口愣是活生生多剜去一层肉,然后把药多糊一倍,说是只有下重药这复原能力和时间才能赶得上两个年轻的!
这种药啊苏灵瑶知道,还是她早先制作的一种,取材方便炼制起来也不麻烦,属于灵药之下的一种金疮药,现在早已能够在国家直接控制的制药厂中批量生产,就是使用过程中会产生很严重的反应,被后来已经见识过许多灵药的金老直接斥为“副作用丧心病狂”,这种“副作用”就是会让恢复部位产生剧烈的麻痒。尽管后来金老尽了自己所能改良过了,可依旧不能完全去除这种“副作用”。
想想看卡尔斯特伦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