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消息的时候,忽然一阵悲恸就从胸腔里涌上来!
他一把抓住吴丹努的衣服,哀嚎之声就响彻了这间不小的砖房!“吴丹努!你怎么就这么死了呢!你死了要我怎么办啊啊啊啊~~!!!”
整间屋子里的人包括断了肋骨正痛苦着的卡尔斯特伦都愣愣的看着嚎啕大哭的寒添,心里忽然升起一种“这人怎么像是再给亲人哭丧”的错觉。
别闹了好吗小伙纸~我们正在办正经事呢!大家不约而同的在脑子里对寒添的奇葩反应浮现出这样一句话。
刘渊明学苏灵瑶那样大大的翻了个白眼,个没眼力见儿的,人小瑶不正给你解决事情呢么!
“阿添,你给我过来!你哭个什么劲啊你!没见这儿不还有个大老板呢嘛!”
老实头刘渊明难得脑筋灵活一回,一把拽过寒添将人拉到苏灵瑶身后的角落里,伏在寒添的耳朵边,就小声把苏灵瑶的打算重新给寒添重复了一遍,提醒他还没到他绝望的时候呢!
寒添“嗝叽”一下就被这话堵住了嘴里的哭嚎,满是水汽的眼睛朝着“大老板”看去,就像是一个委屈的小媳妇找到了能给他做主的恩客似的。
简伤不自觉在寒添的眼神下抖了抖身体,“你说的事就是这事?!”他问苏灵瑶。
苏灵瑶很认真的点头。
简伤忽然恢复了一开始出现时候的贵族风采,也不管脖子上的匕首了,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就对苏灵瑶飞了个委屈的眼神过去,“就这事你不早说,这种事情有什么难的,犯得着这样对我动手动脚的。”
苏灵瑶手腕一翻收回了匕首,利落的划回了藏在运动服里的刀鞘中,“我不上来就用狠手打服了你们,你现在能这么好说话?你原本不是要买我嘛?把卖主给杀了,你平时就是这样做生意的?”
简伤走到卡尔斯特伦身边探了探他的肋骨,发现全断了,认命的让黑西装分几个人出来把人抬走就医,然后才回答苏灵瑶。
“我是搞金融的,不是做生意的,请不要把这两者混为一谈。”他给苏灵瑶稍稍分辨了下自己的工作性质,意思是他可并不“传统”。
苏灵瑶飞了个大白眼后走到寒添身边,一把提溜起受气包寒添,对简伤说了句:“赶紧把他妈给我找回来,少动那些歪脑筋。”然后率先大步走出了砖房。
不就是找人嘛,犯的着这样骂我?!简伤挫败的跟着走了出去,打不过人家,小命也被攥着呢,还是识时务些好。冲着所有剩下的黑西装们一挥手,一伙人拍拍屁股离开了吴丹努的矿场,留下一地的乱事扔给了蒲甘国后来接到报案的警察们。
坐在简伤的车上,苏灵瑶和简伤聊着闲话。已经有人去查吴丹努的事情去了,寒添的老妈肯定被扣在吴丹努的几处房产里,要不然这样扣押华夏国人质的事情被发现,一报案就会闹大发,华夏国的大使馆可不是吃干饭的,直接对蒲甘国高层施压,一个小小的矿场老板就会和一只蚂蚁一样被碾死。
“你是华裔?”苏灵瑶非常好奇简伤的身世,对于一个有着华人脸孔的人能在欧陆混得风生水起很感兴趣。谁不知道欧陆的那些老牌国家天生有一种优越感,以前又欺负过华夏国,所以很是看不上华人的。
“对,我出生在郎思国,住在英利国。”
“那里很好混?”
“哼,一般而已,自从凶兽出现,欧陆就开始乱成一锅粥了,我才有机会抄了几个大集团的底,有了些资本。”
苏灵瑶对金融完全是个白痴,基本听不懂简伤说的抄底啥的意思,反正就是趁乱打家劫舍了之类的吧,于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简伤看向苏灵瑶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