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学毕业以后,老爹那会托关系让我去了一家机关单位,干上了财政会计的工作,九十年代的大学生并不多,所以那个时候还是很容易找个到一个铁饭碗的,在机关单位就是这点好,平时基本没啥需要我工作的,基本只要按时上班就好,月底还有不错的薪水,所以在上班闲暇之余我也经常翻看爷爷留下来的那两本书,那《撼龙经》在通过爷爷批注解读我也基本上解读了大半,而那本《葬经》我通过单位里的古词语词典也研究明白了一些。
随着我越看越深,越佩服古人的智慧,当时我还自嘲,看来以后哪怕没了这工作,我也可以通过给人看风水绝对能糊口了,不过说笑归说笑,我也并没有认真,把风水学完全当成一个爱好而已。
话说这一天,风和日丽,阳光灿烂,也正好是周日,我像往常一样到我经常去的一个餐馆点餐用餐,那个餐馆做的是正宗的鲁菜,特别是那“九转大肠”做的很合我的胃口,而且这家餐馆物美价廉,寻常百姓还是很乐意到这里来的。
我到了餐馆找了靠墙壁的一个空桌坐下,随便点了几样我平时喜欢吃的,就在这里漫无目的的等待饭菜上来。
今天是周日,餐馆的客人还是蛮多的,临近我旁边的一桌是一伙年轻人,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好货色,胳膊上都是刺青,耳朵打着好几个耳钉,我还纳闷,他打这么多耳钉,耳朵难道不难受么?他们有说有笑,旁边也坐着几个妖艳无比的女人,也都在哪里搔首弄姿,看着旁边啤酒瓶的数量,显然他们已经喝了不少了。
就在这个时候,从邻桌的另一旁站起来一伙人,这些人也都是奇装异服,发型怪异,肯定也不是什么善茬,那伙人领头的那个鸡窝头付完账,搂着一个身着暴漏的妹子就往门外走去,那女人我多看了一眼,女人长得还不算,只是浓妆艳抹难免让人有点恶心,最令我称奇的是现在虽然是春天,可是外面风还是很大,气温还是很凉的穿着这么暴漏,她难道不冷么?
正疑惑间,后面一伙人也刚准备离去,可谁知那前桌的一伙人一个小子居然顺便身手在那女人的屁股蛋上狠狠的拧了一下。
女人尖叫一声,旁边的鸡窝头忙问她怎么了,那女人便说有人摸他,那领头的男人四顾看了一圈,最后目光锁定在了前桌的那群人上。
我一瞧乐了,估计这两拨小混混,一会肯定要打起来了,没想到吃个饭还会见到这种事情。我当时还想现,在打黑不是很严重么,咋还没把这些人都打进去,不过转念一想,就算打黑也还打不到他们,这群小地痞流氓只要不犯什么人命官司,有关部门还是懒得管他们的,因为毕竟数量太多,就像猫身上的虱子一样,抓都抓不完。
果然,那两伙人刚开始还在理论,鸡窝头最后好像憋不住了直接一耳光扇在了前面那伙人其中一人的脸上,还别说,那鸡窝头有点手劲,一耳光把那人直接扇了个跟头。
话不投机半句多,那两拨人也不由分说大打出手,我躲得远远的看着,狗咬狗的事情还是不要搀和的是好,此时周围的客人可都起身躲到一旁,生怕惹祸上身。
还别说,这几个小子下手没轻没重,周围的桌椅被砸到一片,甚至都隐约有血迹了,这如果再不管,怕是会闹出人命来。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一声颇有气势的大喊,让两拨人都停了手。
“他奶奶!谁他娘在老子的店里撒野!?”声音洪亮,仿佛有种穿透的感觉,不过我怎么越听着声音有点耳熟?
顺着声音望去,一个膀大腰圆的大汉正左手持勺右持锅怒目圆睁的看着两拨人。
这人就是这家餐馆的老板了?这老板也真算是认真的,开馆子居然亲自掌勺,难怪这家餐馆生意这么好,不过我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