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实在不清楚是哪里的人马。”
小渠帅咽了一口口水继续说道:“这帮人已经放出话来,今日定要见到大帅,不然就推平我等军营!”
张曼成顿时怒发冲冠问道:“好大的口气?他们有多少人马?”
“摸约两千来人。”
“好好好!”张曼成怒极反笑,“两千人马也敢大放厥词,左右点了亲卫与我出营会会这些人!”
黄巾大营之外。
卫语等人已经就位,陈佳也是从马车中走了出来,身边竟是带甲武士守护,潘闵手中的神臂弓被他紧紧握住,双眼不断扫视着蠢蠢欲动的黄巾士兵,只要一有动作,便会射杀。
徐晃一人挑着韩忠的人头站在辕门之外,气势嚣张无比,嘴里还说个不停,但是单凭他浑身是血的魔神摸样,黄巾贼都是退避三舍。
“何人在我营前咆哮?”
张曼成风风火火的走了出来,一看徐晃,便知道韩忠定然是身死无疑了。
张曼成此时不过三十来岁,但是却显得极其沉稳,长剑一挥周围的亲卫便是列阵。
“三弟你先退下。”
听到了卫语的吩咐,徐晃不屑的将韩忠人头抖落在地,而卫语则是一人拍马上前。
卫语翻身下马,站在惊雪身旁,对着张曼成便是抱拳一礼。
“早闻黄巾渠帅张曼成统兵有方,今日一见果然大开眼界。”
张曼成冷哼一声,便道:“你是何人?”
“我乃河东卫氏子弟,名语字仲道!”
卫语将羽扇摇了一摇,而张曼成则是一顿惊讶,卫仲道的名声他是听过的,刚刚起兵疯抢的精盐就是出自这位手笔。
张曼成还是有些文识的,但是此时依旧是怒容满面问道:“既然是河东卫少君,为何无缘无故斩我大将?”
“本以为张渠帅必有高论,没想到却说出如此粗鄙之言!”
“你!”张曼成一怒就要拔剑,但是他注意到对面那百人的部队已经将手弩举起。
卫语丝毫不惧,“尔等黄巾贼寇是那反国叛贼,我身为大汉子民遇贼岂能不杀之而后快?
再说张将军可记得白波谷郭太乎?此獠鱼肉我河东百姓,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虽然杀之但尤不解恨!”
卫语说完,张曼成已经有些冷汗了,郭太与他同为大贤良师的弟子,与河东起事,虽然不如他兵多将广,但是也不是易于之辈。
但是如今却被眼前之人杀了!
“安敢胡言乱语!扰我军心,郭渠帅万余之众怎能被你小小几千人斩杀?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卫语笑了笑,“看来张渠帅消息还是闭塞啊,若是郭太未除,我怎能来到南阳之地?再者你观我身后之人,不少都是黄巾降兵,郭太岂有不死之理!”
张曼成一方的士兵已经有所退却了,几千人打败万人让他们心中开始没有了底气,张曼成此时也注意到军中士气衰落,便是怒视周围,好不容易止住了一片骚动。
“罢了罢了!”卫语一观张曼成素有威望,便绝了拿郭太说事之心。
“此次来便是送还张渠帅手下尸体,正所谓两军交战,战死沙场乃是军人宿命,但我主袁术不忍见士兵暴尸荒野,特来相送!”
卫语大手一挥,便见几个壮士将装着足足有百车的尸体退向了黄巾大营。
刚刚被张曼成威慑的黄巾再次骚动起来,这些尸体虽然送还,但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看着这些几个时辰前还是活蹦乱跳的军中袍泽已经变成了冰冷的尸体,黄巾贼军不免有些兔死狐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