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一处雅地。
眼前浮现一处清爽的小胡,湖中心却是点缀着一座凉亭,正是五月上旬,该盛开的花儿已经全部到了最艳丽的时期,伴随着一弯新月,也有那一抹说不出意境。
湖心亭一座,灯笼六盏,在夜风之中轻轻的摇曳,那忽明忽暗的灯光,却是笼罩了整个湖心,给一人一种神秘又欲探究竟的感觉。
荀家人不愧是风雅骚客!卫语心中嘀咕了一句,便是对着一旁的黄舞蝶说道:“蝶儿,我看着湖心亭美的紧,不若我们顺着浮桥去看看吧。”
黄舞蝶一听连忙抬头,也是被眼前的美景弄的心旷神怡,但是她深入一想,脸上顿时间又惊现出一大抹红晕,因为现在的她已经被陈佳带坏,从她的陈姐姐口中已经知道卫语有有些特别的嗜好,比如在河东的时候,卫语就带着陈姐姐在庭院里白日宣淫!
看了看此时情景,又想了想卫语在夜晚将自己拉出来的,加上自己对卫语的倾慕,她不禁想到,自己的仲道哥不会是要与自己在湖心亭里做那事儿吧!
“蝶,蝶儿还没有准备好…”小丫头是咬着嘴唇说的。
“唔。”卫语看了看黄舞蝶古怪的神色,又扫了一眼湖心亭,便是说道:“这有什么好准备的,蝶儿跟我来就行,一切有我!”
一切由(有)你!当然是一切由你了!小丫头恨恨的看了卫语一眼,但是卫语已经动身,拉着自己便是走上浮桥。
向老天发誓,黄舞蝶绝对是想歪了,现在的卫大君子可没有这种想法,因为他透着灯光,已经看见那亭中有人!
当两人的距离越走越近,视线终于清楚起来,凉亭之中,竹席铺地,摆着几张案桌,几个个白衣文士坐在一起,而他们身边有几个美婢在小心翼翼的煮酒,几人则在轻声的交谈。
那个年纪大一点的自己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其中两人便是一身世家打扮,但也有有两人并未纶巾,只是白布在头上竖了个发圈,一个朴素的发簪插在中间。
一看便是寒门子弟,而且那两人脸色苍白,按道理来说这不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就是有疾在身,联系身在颍阴,卫语似乎联想到了什么。
黄舞蝶此时更是害臊了,因为她已经知道刚才的想法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人家卫语根本没有那个自己的想法,这让一个女孩子家怎么不臊的慌。
“不知有贵客来,还恕我等有失远迎。”
荀彧已经起身,看看卫语与黄舞蝶装扮便是知道是荀悦的客人,但是那日站的远自然没将卫语的容貌看的真切,所以根本不能将卫语对上号。
“在下有幸经过,观诸位湖心亭畅聊颇有雅致,按耐不住心底之情,便是不请自来,还请各位见谅则个。”
“来者便是客,少君请坐便是!”荀攸爽朗的笑了一句,他与荀彧一样不知道眼前之人就是卫语,但是他也能确定定是袁术手下,出于对自己二叔三叔出仕袁术的好奇,还是决定好好打量卫语一番。
“在下颍川…”
荀攸已经准备介绍自己,卫语却是笑着打断,能在荀家出没而且两人服装都是同款世家打扮,傻子也能猜到你们便是荀文若与荀公达。
“相见便是有缘,湖心亭畅聊本是雅事,姓名也不过只是个代号,阁下何必在乎姓甚名谁呢?”
卫语那羽扇摇了摇,更是装出一副高人风采,“不若这新月一弯,湖心亭一座,我们各自隐去姓名,凭借着蛛丝马迹前去猜测他人身份,日后也不失为一桩美谈!”
“少君所说有理!甚是有趣!”那名中年人已经击掌,对着荀彧便是说道:“文若还不给这位少君看酒?”
中年人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