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反过来制住王长胜,但是他没有这么做,他也没有逃,这都是因为他正在顾虑着另外的一些事情,他希望能够把王长胜拉回来,拯救他,但是似乎他田振辉已经做不到这一点了,田振辉这时忽然有了一种无力感,就像当年他被学校的恶人陷害时的那种感觉,他感觉自己什么也做不到。
但是田振辉清楚,事情总要有个了结,他必须让自己下定决心,他清楚王长胜已经是无可救药了,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了结这些事,而不是逃避,所以他没有选择逃走,而是在这里盘算着接下来要怎么做。
王长胜他们离开不久,王长喜就开着面包车回来了,这次只有他一个人,给田振辉带了吃的来,田振辉也不客气,也不和王长喜多说别的,接过食物就吃了起来。
倒是王长喜似乎对田振辉很感兴趣的样子,和田振辉攀谈起来。
“田大师,我听我弟弟说起过您,您真有那么大本事吗?”王长喜堆着一脸难看的笑容问田振辉,王长喜尽管比王长胜大不了几岁,但是那张脸却看上去已经像是50岁了,堆满了难看的皱纹,而且他的脸本来就很大,又偏胖,脸上都是肥肉,一笑起来就显得更加难看。
田振辉也不理他,自顾自的吃着。
“田大师,您要有那么大本事,能不能教教我?我听说要是能学了你们江相派的本事,那是能呼风唤雨。”王长喜腆着难看的笑脸,问道。
“江相派不收心术不正的人,”田振辉只顾吃着东西,看也不看王长喜一眼,只冷冷的回了一句说道。
“田大师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可不是什么坏人,要说绑您过来这事,那也都是我弟弟的主意,和我没什么关系,我都是听他的。”
田振辉起起头冷冷看了他一眼,问道:“他叫你去杀人,你也去吗?”
“那我可不敢。”王长喜连忙摆手说道,“我就是为了能弄点钱,杀人这种事我可做不来。”
“不敢杀人,你绑我来又有什么用?”
“哎呀,那不都是想和大师您好好谈谈吗,您不给我们这个机会,我们只好这么办了,都是没办法的事,没办法的事啊。”王长喜听他弟弟说过这个田振辉的本事,作为一个老赌棍,他心里是真的对田振辉有着几分“敬意”的,更准确的说是,想讨好田振辉,希望田振辉能教他个一招半式的。
“你真的这么想学赌术?”田振辉心里一转,似乎是有了些主意,想了想,便问道这个王长喜。
“想啊,当然想。”王长喜见田振辉这么问自己,还以为真的有戏,喜出望外的赶忙回道,他也不知道田振辉是靠着相术和运术去赌钱,只以为田振辉是个赌场高手,赌术高超。
“你在赌场混了有多久了?”田振辉问道。
“我从小就是在赌场里混的,十几岁的时候就会打麻将玩色子了”,王长喜提起自己的过去,不禁有种自豪感。
“可惜运气不佳,虽然能赢点小钱,但是总是回头又都输进去了。”说着,这王长喜叹了一口气。
“我问你,你弟弟去赌场,是不是你带着去的?”田振辉若无其事的问道。
“大师果然料事如神啊,这都被您知道了,是我带去的。”
王长喜说道,“我那个弟弟原本和我一样是个穷光蛋,后来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好的运气,做了生意,一下子就发了家,我想沾沾他的运气,就带着他和我一块去赌场玩了两把,然后他就停不下来了。”
“要说我那个弟弟运气是真好,一开始无论怎么玩都是赢,我们那一些人没一个人能玩的过他,后来他嫌我们这些人钱少,玩的不过瘾,就不和我们赌了,跑去大赌场,您知道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