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贝叶符(大无量诸病灵符),然后放在孝义的胸膛上,大声念道,“八部天龙金刚令,自赤书玉字八伏,龙文保制劫运使,病去煞失无量至,南无阿弥陀佛!”
老和尚的贝叶符和净煞咒一念完,孝义脸上慢慢地平和下来,我遭殃了,伴随着咒语的结束,不但我的左手疼,接着就是浑身疼,脑袋疼,就连下面的小弟弟也疼。
我想喊出来,但疼得我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我心里那个担心啊,担心我的小弟弟啊,如果被这煞气给报废了,我的后半生怎么办,我们老侯家的香火由谁来继承,因为我记得大伯说过,媳妇是别人家的好,孩子还是自己的好,别人家的媳妇可以为你解锁好多姿势,自己家的孩子和你没有隔阂……
我很想晕过去,但在净煞咒和贝叶符的作用下,我只有疼,然后就是麻木,接着眼前一阵阵地发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能说我还在站着,身上的冷汗一阵阵的发凉。
“爸妈,爷爷,我咋睡在这里了呢?”这时孝义的那微弱的声音,将我的意识从麻木中唤了回来。
大伯上来赶紧解掉我手上的红绳,我被陆贱人背着放在后院的禅房中。
就在老和尚的土炕上,我虽然很想睡过去,但这会左手心里面,非常地痒,我恨不得用刀子将手心里面的肉给剜掉。
大伯这会也进来了,毕竟在佛祖坐像下面,施展阴阳先生的术法,有些折扣,在禅房里面来进行“过命”,没有佛法的排斥,那效果可以保证。
孝义进来躺在我身边,看了我一眼说道,“元子叔叔,你怎么洗澡去了?”
我很想骂一句,你dog日的,眼瞎了,这全身汗津津的,还不是被你害的。作为当代汉语言文学的大学生,我骂不出来,更主要是我没有力气骂。
手掌里面抠心挖嗓子地痒,我忍耐着,眼睛在看着大伯怎样给孝义“过命”。
只见大伯将剩下的两根没用的红绳,合在一起绑在孝义的左手上,另一头绑在鸡脖子上。
鸡也许知道,自己的大限将至,这会在大伯手里扑腾起来,结果被大伯捏住鸡头,念了一段闭鸡令。
过去的阴阳先生行走四方,第一个要会闭狗令,如果到人家借宿,被看家狗狂吠,那种感觉很不爽,闭狗令也就成了看家绝活。第二个就是闭鸡令,阴阳先生做法,有很多时候都要用鸡,那鸡不听话,不是砸了自己的招牌吗。第三个就是游神令,在陌生的地方,阴阳先生都会借用当地的日游神和夜游神来明辨阴阳,堪舆地理,知晓风物。
大伯的闭鸡令一念完,白公鸡很是乖巧地趴在地上。
“鱼儿,火香三柱,给我拿来!”
鱼儿哥到前殿取檀香去了,大伯掏出先前贴在孝义脸上的三张黄裱府,摆在炕沿边上。
三柱火香被大伯的引火令点燃之后,用火头在孝义的额头,心口,肚脐眼的位置点了三下。
然后插在炕沿的砖缝里,“剑来~”,鱼儿哥将铜钱剑递给大伯,炕沿上的第一张黄裱府被大伯用剑尖升起,“一符一层天,三符八字开,今日我施回魂咒,魂归人体命归鸡。”
刚说完,鱼儿哥手里的法铃急促地摇晃起来。
大概过了十五秒,三张符都要烧完的时候,大伯手里的铜钱剑越来越重,似乎有东西在往下压。如果剑尖低于炕沿,那这一次的“过命”就失败了,看来对方施展邪术之人,这会也是拼了。
大伯也怒了,手指头划过铜钱剑的边缘,指尖血在剑面上形成了血珠,滚动起来。
血珠不断地滚动,大伯气冲丹田,犹如风雷般的声音吼道“紫府神君,赤帝黑工,六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