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通,怎样都说不通。
白木又望向沈耘仪:“那么多牡丹,你为什么独独移了那株?”
沈耘仪却忽然笑了:“那株是易玶最喜欢的,她宝贝它,我当然就要夺过来了。”她又正色道,“四姐五姐不会害人的,我也没有理由,六哥更不可能了,景川,景川他也不会这样做的,这样一来,下毒的必定是易玶了,哼,她这样不安生,又是想害谁。”
“你说的是不错,我还是希望能和这几个人都谈谈。”白木垂着眼淡淡道。
“我们三个都在这里,你想先和谁谈都可以。”
白木道:“我只问你们几个问题就好。”
沈耘画和沈耘书一直在门边,因为不了解她两个人说的事情,便没有插话,这时候听见和自己相关,便走了进来,待几个人坐在里边的石凳上,白木才问道:“请问你们,是否知道空灵散?”
三个人听了这话,却都是疑惑的摇了头,无一例外,三个姊妹长得很像,倒令白木怔忡了一阵。满屋的绿叶和浅色的花朵,映的他们眼里格外清澈,不似在撒谎。
白木低了头,没有说话,手指轻轻的敲击着,在寂静的屋里益发清晰,叫人心焦。
沈耘仪不禁脱口问道:“听起来像是道教里修炼的什么仙药,莫非是昨天种的毒吗?”
“是。”白木也不忌讳,竟像是完全相信了她们三人一样。她笑了笑,又道,“我想劳烦你们,叫曾景川先生过来,可以吗?”
沈耘画道:“我们是没有嫌疑了吗?”
白木嗯了一声,浅浅笑着,一颗梨涡真挚而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