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来看你了!”熊曼文凑到老太太的耳朵边大声叫道。
老太太只是眼珠子微微动了动,却根本没有看高峰、萧月一眼。
熊曼文一边将老太太扶起来靠墙坐好一边伸手指了下耳朵说:“少安妈的耳朵已经聋了,我们说什么她也听不到,从半年前开始脑子也变得糊涂了。”
高峰和萧月有些失望。
原本还想从郭少安母亲那里打探一点线索呢,现在看来是根本不可能了。
“熊姐,既然是你居委会的,那怎么也不说给郭大可介绍个女朋友?”高峰装着不解的样子问。
熊曼文一边喂郭少安母亲吃饭一边讲道:“谁说我没给他介绍,我难道不知道给他找个老婆他也能过得轻松一点?这些年我没少给他介绍女朋友,可他总是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后来我看他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也就没有再提。”
“那郭大哥是不是有心仪的对象呀?”高峰问。
熊曼文摇头说:“应该没有,至少我从来没见他带女人回过家。”
高峰扭头看了萧月一眼,这样看来郭少安确实不是因为感情问题而出的事。
可红衣女子割了他的****明显就是一种报复。
“会不会前妻......”萧月脱口而出。
“前妻?”熊曼文的眉头皱了一下,跟着生气地说,“如果你们是在说少安以前的老婆,那个无耻的女人自从跑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说起来少安家变成这副样子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熊姐,你有没有注意到郭大哥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高峰突然问道。
熊曼文停下来给少安妈擦了擦嘴角的饭渍后,认真地想了想说:“要说异常......倒还真有。”
高峰眼睛一亮,追问:“是什么?”
“少安这两年一直拼命工作,就算是伤风感冒也从来没有休息过,可是前不久他却没有出车,看起来有些魂不守舍的。我记得当时问他怎么了,他说不身子不舒服,可问哪里不舒服他又说不上来,让他去医院检查又不愿意去。”熊曼文回道。
“记得具体是哪一天吗?”高峰紧跟着问。
熊曼文想了一下说:“到现在刚好一个星期,应该是......十八号。”
“那他当天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或者说过什么特殊的话?”高峰又问。
熊曼文摇了摇头说:“除了在床上躺了一天不吃不喝外,倒也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话音微顿,一脸狐疑地打量着高峰和萧月,“你们问这么多,和少安究竟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