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最好老实交待!”
“人是我杀的,我就是凶手”
......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内,不论聂万里说什么,项志远的回答永远就只有一句。
人是我杀的,我就是凶手。
最后,聂万里有些灰溜溜地从审讯室里走了出来,心里就像一座活火山似的随时都会爆发。
“这个混蛋的嘴比厕所里的石头还要硬,咬定了自己就是杀人凶手!”聂万里恨声讲道。
“见过凶手否认自己杀人的,却从来没有见过有人主动替凶手顶罪的,难道这家伙不怕死吗?”张南在一旁唠叨。
杀人偿命。
项志远一口咬定自己就是杀人凶手,到最后怕是会被枪毙,可他为什么一定要替凶手顶罪?
“也许这家伙真的不怕死。”萧月低声讲道。
“不,他怕死,否则的话也不会不敢和聂万里对视。”高峰讲道。
“那他为什么还要坚持称自己就是凶手?”萧月不解地问。
高峰低沉地回道:“因为他知道自己就算是凶手也不会有事。”
“不会有事?”萧月三人都皱了皱眉头,还没有会意高峰所指。
高峰提醒道:“忘了吗?项志远是美国国籍,而且他背后还有人。”
美国国籍、背后的关系,项志远具备了这两样,就算是真的犯了杀人罪,法律也很难定他的罪。
聂万里沉声讲道:“如果项志远只是单存的依赖自己是外国国籍的话,那犯了杀人罪也一样会受到重刑的,可他却坚持说凶手就是自己,真正依仗的还是他背后的关系。”
“没错,他相信自己背后的人......或者是凶手可以让他无罪,因此才会替人顶罪,这正是问题的关键。”高峰低沉地说,话音微顿,向聂万里问道,“查清他背后的关系了吗?”
“请等一下。”聂万里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片刻之后手里面拿着一份文件走了回来,递给高峰讲道,“这个就是你要的。”
高峰打开文件看了看,眉心微锁地说:“怪不得项志远会这么有持无恐。”
项志远真正依仗的还是他背后的关系,一个比市长还要位高权重的人,一个足以干扰到司法公正的人。
聂万里苦笑一声说:“如果我们没有充足的证据,想要扳倒项志远和他背后的关系非常困难。”
“再难也得做!”高峰沉声讲道,对于权贵是毫不畏惧。
“报告!”门外传来一声叫喊。
“进来。”聂万里应道。
一名警员开门进入,敬了个礼后讲道:“大队长,项志远的律师来了,说是要保释项志远。”
保释?
聂万里一听到这话就火了,历声叫道:“那家伙干扰司法公正,说保释就想保释?哼,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