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哥,你没伤着春娇吧?”张乡德本来躺在床上,听到孟子凡地话,没等他说话就一下坐了起来,身上的白被都滑落了下来。
王金童一愣,走到张乡德面前给了他一个脑喯,道:“你小子行啊,也不问问大哥有没有受伤,先关心起那个小丫头片子来了,对了,她叫啥来着?”
张乡德黑黑的脸上竟然泛起了红色,他道:“她叫魏春娇,十六岁,是魏郞中的妹妹,他们兄妹两个从小爹娘去的早,魏郞中又带不了他,就请一个猎户人家帮着带,那猎户人家竟的男子竟是少林的俗家弟子,魏春娇跟他学了一身的武艺,后来魏郞中发达了,把妹妹接回二贤庄,可是春娇跟那猎户家处出感情来了,时不时的就回那猎户家去探望,上回咱们来时,并没有看到春娇,就是因为她又回那猎户家了。”
“哎?”孟子凡奇怪道:“人家的事,你怎么知道的那么门清?是不是你看上人家了?”
王金童一拍孟子凡的脑袋道:“你不废话么,傻子都能看出来。”
焦欲点点头笑道:“怪不得你伤都好了差不多了,死也不回赌场,原来是想在这儿近距离的撩人家小姑娘啊?赌场一大堆事儿呢,你好意思在这儿搭着银子,成天泡妞?”
岳魁捧着刚刚买的那碗粥走了过来道:“好了,乡德,你先吃饭吧,这是特意从市集那家老铺买的。”
岳魁说罢,把碗递到张乡德面前,张乡德根本没有接过,只是拿起碗中的勺子,搅了搅那碗粥,非常不屑地放下勺子,道:“拿走拿走,看着就没食欲!”
孟子凡刚要辩驳几句,就见一个女孩端着一白瓷碗轻盈地走进屋来,女孩穿着一身谈绿色长裙,身段妖娆,肌肤胜雪,眼睛很大,一笑两酒窝看着特别清纯。
孟子凡挠挠头道:“哎,这丫头我好像在哪见过,不过怎么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呢?”
“一帮流氓,地痞!都出去,病人要喝粥,都出去...出去...!”女孩突然脸色大变,跟个小母老虎一样,她一手端着碗,一手探过来,推了孟子凡一把。
王金童他们这才恍然,原来这女孩就是刚刚跟自己打过架的魏春娇啊。孟子凡反应总比别人慢半拍,他道:“哎,听这声音,感觉更像在哪里见过了。”
王金童道:“咋地?喂个粥还得让咱们出去啊?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哎?啥味啊?“王金童虽然这么说,但是已经往门口走了,这个大小姐的脾气火爆又古怪,跟他哥差不多,还是躲远点好。
可是,王金童刚走到魏春娇身旁,竟闻到一股刺鼻的糊味,都说女孩身上都有天然的体香,可她身上咋是糊黢黢的味呢?
再一转头,一看,原来这糊黢黢的味是从魏春娇粥碗里传来的,那碗里粥本来是什么颜色王金童都不知道了,只是黑乎乎的一碗。
王金童指着这碗道:”你这是啥?毒药啊?“
”粥啊,你瞎啊?“魏春娇挺不乐意的说一句,跟王金童翻了个白眼,往前走去,她坐到床头,对张乡德道:”刚才熬粥时,熬糊了。“
张乡德接过碗来,笑呵呵的道:”太好了,我就爱喝糊地?“说罢,拿起勺子猛喝了一口,但是那一口粥却没有咽下去,他看了一眼魏春娇。
魏春娇冲张乡德道:”怎么样?不好喝吧?”魏春娇一脸失落。
张乡德‘骨碌’一声就咽下去了,他道:“不是不是,太好喝了,就是这个味啊,春娇你做饭太有水平了。”说罢,竟然捧起碗,长运了一口气后,直接捧起碗全喝了。
王金童他们:……“。
“乡德,控制好节奏,喝猛了容易吐。”岳魁笑骂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