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跟他俩玩,明白点事儿的,都知道咋回事,这俩人是彪b的朋友,专门合伙坐这坑人。
“啥玩法。”胡谷宇的朋友问了一句。
“两个单独跟注,出双倍就可以牌,三个人同时跟注的话,是不可以牌的,明白么。”一个人跟胡谷宇的朋友解释道。
“行,那整吧。”胡谷宇的朋友不怎么赌,不明白这里面的道道。
三个人开始玩扎金花,胡谷宇的朋友,真是手开光了,幸运值爆掉了,第一把就抓了一副几乎最大的牌,这牌是几乎最大的了。
“一百……”胡谷宇的朋友面露兴奋之色,扔了一百两银票。
“闷一百……”
“闷一百。”
其他两人都不看牌,直接开始闷。
“五百。”胡谷宇的朋友直接开始加价。
“闷五百。”
“闷五百。”
“跟五百。”胡谷宇的朋友,连想都沒想,再次扔了五张一百两的筹码。
“朋友,会玩么,我闷的,你得跟一千。”一个人说道。
“那就跟你一千。”胡谷宇的朋友手里拿着牌,有着必赢的决心,对面的那两个人,装模作样的了一眼牌儿,也不说话,脸上表情不变,拿起筹码仍在了桌子中央。
“你俩啥牌啊,这么敢跟。”胡谷宇的朋友看了桌上的筹码,不够了。
“呵呵!”两个人笑了一下,也不说话,就着胡谷宇的朋友。
“跟五千。”
“跟五千。”
“一万。”
“跟一万。”
“……”
四轮过后,胡谷宇的朋友有些冒汗了,已经跟出去两万两银子了,手里还有三万两银子。他哆嗦着,脑子里面想着,此时不搏何时搏。
“再跟一万。”胡谷宇的朋友咬牙说道。
两外的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随后一个人装模作样的把牌往桌子上一仍,摇头示意不跟了。
“跟一万。”另一个人不动声色的说了一句。
“两万,我看你牌。”胡谷宇的朋友脑袋一热,扔了两万,直接开始收筹码,他觉得他已经赢了。
“让你收钱了么,你知道我啥牌啊…”另一人翻开拍,啪的一声,摔在了桌子上。
“翁!!!”
胡谷宇的朋友脑袋一阵迷糊,盯着那牌半天,随后猛然回过神來,为啥那么巧合,正好自己扔了五万两银子就结束了,事儿绝对不对。
胡谷宇的朋友,突兀的抓向,刚才第四轮不跟那个人的牌,一下子翻了过來,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就是两个人做局,坑胡谷宇的朋友,三个人不能看牌,只能跟,胡谷宇的朋友拿了好牌,精神高度兴奋,根本沒在意这些细节,再加上贪婪让他丧失了理智,所以中套了。
“你们坑我…”胡谷宇的朋友喊了一声。
“坑你娘,玩之前告沒告诉你,三家不可以看牌,我拿着刀逼你,让你跟啦,你愿意玩,赖谁。?”那个人一边慢悠悠的收着筹码,一边不屑的说道。
“你们想坑我”胡谷宇朋友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呼啦啦四个混混模样的人走了过來,一脚踹在胡谷宇他朋友的身上,骂道:“你长点眼睛,这地方是你能撒野的吗?”
“我是县衙的…”胡谷宇的朋友气急败坏的喊道。
“你就是县令还能咋地,在这,谁认识是谁啊。”混混挺不屑。
彪b也走了过來,笑呵呵的喝着水,也不说话,就在胡谷宇的朋友一肚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