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童收完银子,看着张乡德在屋子里打盹,对他道:“乡德啊,晚上干啥去啊?”
“回家,搂媳妇睡觉!”张乡德黑了吧唧的脸,露出一个奇贱的表情。
“...今晚,少搂一会呗?”王金童试探着说道。
“不行,必须养成良好的习惯,风雨不误!”张乡德摇头说道。
王金童冲他嘿嘿一笑,试图再哄哄他,他道:“你看啊,咱们跟付洪波都是兄弟,老这样也不好,今天没啥事,咱们找到喝点酒去...能为了我破例一回么?”
“不能!!”
“那我让孟子凡跟你唠唠??”王金童使出了必杀技。
张乡德听到孟子凡三个字后,竟然一哆嗦:“......好吧!!我答应你,但是你以后,不许跟我提这三个字!!”张乡德叹了一口气,恳求着说道。
“...怎么回事?”王金童不解的问道。
“我媳妇昨天跟孟子凡和任路路出去逛了一天市集,回来我问她干啥去了,她非常随意的跟我说...没事,跟子凡和他媳妇,还有大宋刘皇后喝了点茶...”张乡德有些犯愁的看了看王金童,随后问道:“你说我媳妇...要变成孟子凡那个样...我是不是得陪焦欲一起自杀去?”
“...呵呵...你这算个啥啊,欣然昨天晚上突然醒了,神神叨叨的跟我说,她梦见她祖奶奶了...猛然一看,她祖奶奶正跟太上老君讲修道的事儿呢.......!”王金童比他更上火的说了一句。
“麻痹的,孟子凡就是个祸害,要不哪天,咱俩在他酒里下点蒙汗药?”
“毒不死他啊!!焦欲为了报仇,偷着在他水杯里倒了点泻药,人家当他面喝了,还问焦欲在哪买的茶叶挺好喝啊,你说这家伙就是个蟾蜍!!”
“...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张乡德咬着银牙,恶狠狠的说道。
“...非得去么?”张乡德不提这事了,然后想起付洪波的事,他有点抵触,思考了半天,沉声问道。
“差不多就算了,我不让他挨了干爹一嘴巴子么,咱俩让着他点呗!!”
“行,就这一次!兄弟不是这样做的,你看他上次说的那是啥话,还天天看见银子眼红,我张乡德要在乎那点银子,我还在孔二狗那当那么长时间卧底么??...!”
“行了,都是爷们,别墨迹了,一会过去,你说点好听的,别跟吃火药似的...”王金童拽着张乡德关上门,带着他向楼下走去,一边走,一边还得像老妈子似的叮嘱着他。
都是自家兄弟,王金童也就没弄那么隆重,跟张乡德随便找了个小饭庄坐了下来,随便要了点菜,要了几坛子酒,坐着吹着晚风,聊着天,等着付洪波。
等了近四十分钟,付洪波才来,弄得张乡德又是一阵黑脸,我笑着站了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洪波,来,坐,你看还吃点啥?小二,来,点菜.”
付洪波看了王金童和张乡德一眼,也不好再端着,直接坐了下来,自己又点了几坛子酒,点了点儿小菜。
“洪波,咱认识多长时间了?”王金童笑着问道。
“...两年多了呗!哎,日子过得真快啊!”大波想了想端起坛子要给自己倒酒,停顿了一下,先给王金童和张乡德一人一倒了一杯。
“洪波,我说句话你别不爱听!”王金童看着他说道。
“...你说呗!”
“你刚开始当打杂的,我给过你脸色看么?”王金童认真的问道。
“没有!”付洪波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你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