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孟子凡带头喝着酒,一晃时间过了两三个时辰,酒喝到这里,就要散伙了,但是每每散伙之前,都会聊点正事儿。
一听高老板还有事儿说,王金童三个人立马不扯犊子了,饭吃了半天,酒喝了好几坛子,就等这会谈正事呢,王金童笑着说:“你说高老板。”
“前段时间,闹的挺轰动的,府台大人的小儿子挨箭射了,你们怎么看?”高老板夹了一块素拍黄瓜,嘎嘣嘎嘣嚼了两口,仿若随意的问了一句。
王金童听到他的话,愣了一下,有点摸不清他这话是啥意思,所以只能试探着说到:“两个犯人,一个跳楼了,三个被当场射死了,这案子不是结了么?”
“呵呵,我听说点事儿,不过也都是酒桌上,喝多了扯犊子,我说了,你可别当真啊。”
“赶紧滴。”孟子凡挺着急的问了一句。
高老板赶紧挥动了一下筷子,随后扫视了王金童三个人一眼,淡淡的说了一句:“府台大老爷小儿子,挨箭的那天,霍隽在场吧?”
王金童听完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我有个兄弟,在府台里面当师爷,前几天闵少爷他爹,就是那个府台,可跟他说了,说打算在偏头县抓两个曾经当过山上山大王的人,我问你,你说这府台大人说的山大王是谁?”高老板眯着眼睛,嘴里喷着酒气冲王金童问道。
王金童听完以后,霎时间浑身激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掌心全是汗水,这根本不用问,府台大老爷就是奔着霍隽的赌场使劲呢。
“呵呵,老弟,你可别跟我装傻了,外面的人不明白事儿,人家在官府上混了几十年的老油条会不知道,儿子差点沒死了,这口气人家能咽下么?闵爷是替谁挨的子弹?大家是不是心知肚明。”高老板喝着酒侃侃而谈。
王金童三个沉默不语,消化了一会高老板的话语,随即王金童试探着问道:“高老板,山大王也不是没有好人,就你看,咱们还有沒有让府台大人不动山大王的这个想法?”
“有。”高老板思考了一下,点头说道。
“什么办法?”王金童追问了一句。
高老板想了想,沒正面回答王金童的问題,反而岔开话題说道:“咱们偏头县这破地方,连个大善人都没有,前些日子听说开封府的大官要来这,可是,连盖个房舍的人都没有?你说开封府的大官住哪?”
高老板挠挠头沒把话说完,王金童眯着眼看了他一眼,又想了一下,顿时笑着问道:“高老板,你说,庄园得修多宽,多高合适。”
“花个千八百万两银子,把庄园的房契给那开封府的大官,以后那大官在咱们偏头县就有个休息的地方了。”高老板话里有话大笑了起來。
“呵呵,你要这么说,我就明白了,來吧,干一个。”
“干一个。”
“砰。”
众人撞杯儿,敞开肚皮,一饮而尽。
“这银子花的值,要不是高老板告诉这个消息,我还正愁,怎么把银子送出去呢,这回能松口气了,要不总感觉,有人盯着咱们,说不定哪天就当猪宰了。”霍隽盖庄园那天明显挺兴奋,话特别多。
“因为一个吴明石,花了七千万两银子,到现在那大染坊,还不停的要银子,虽然咱手里还有个一千多两金子,但也不能都投里啊,投完以后,大染坊就沒法弄了,哪哪都要银子。”裘海岳吧唧吧唧嘴发着牢骚。
如果说,王金童只能看见半年以后的事情,那霍隽已经把未來十年的计划,藏在了心中,到了赌场门口,王金童想叫醒霍隽,不过刚想叫他,竟然听到了细微的鼾声。
“让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