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询问这句话什么意思,有了令人吃惊的发现。和我们年龄相仿的很少有知道的,岁数大的人几乎都知道,但凡知道的人听到后,反应无疑都是和姜老三一样,惊恐的问‘那截血手出现了?’,就是没一个人告诉我们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最后我们也懒得深究,从上次的反应来看,那截断手似乎真的不会再伤害我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爱咋地咋地!
我们又呆了一个多星期,那天下午我实在是闲得难受,便诱导他们俩跟我回去喝酒,反正没什么事。何超对于这种事一直都是‘随便’态度,怎么样都行,刘亚新更是想回去看小雪。
于是我们三人衣服一穿,就准备回家,我却想到了一件事,就对他们两个说道:“咱们仨毕竟是到这学习的,光明正大的逃跑肯定不行,咱们从另一条路回去”
“怎么走?”何超看向我。我也不跟他废话,直接告诉他跟我走就行。
一矿距离煤田镇并不远,只有两公里左右,但附近都是人家的菜地,所以进矿的时候会兜一个圈子,而我说的这条路是以前废弃的铁路,在菜地与地面矿井的中间,很久以前是火车拉煤用的,后来生意不景气,就改成大火车来拉煤,着条路也就废弃了。
好消息是这条路不用兜圈子,中途可以直接通向煤田镇,坏消息是这条路没人走,我们得趟雪。但只要能把他们两个骗过来,就不用担心雪的问题。
果然,等我们三个走到这条路的时候,他们两个气的直跳脚,大骂我为人不正,专挑羊肠小道。可哪里还由得了他们,这大北风呼呼的刮,谁也不想再绕回去。
这条路的雪很厚,比我的膝盖还要高一些,因为没人走过,趟起来更是费劲,而作为出馊主意的我,则被他们两个安排到了第一位,他们两个跟着我的脚印走,方便不少。
这路走的越来越费劲,我的腿越来越沉,已经快要抬不动了,我正想是不是该停下来歇会的时候,我的脚突然的踩到了什么东西!
不是踩雪的那种松软感,也不是石头的尖瑞,倒像是一个啤酒瓶,我一愣,本准备继续前进的脚停了下来,一条计策在我脑中飞快闪过,我正好可以借机休息一会。
后面的刘亚新看我不走了,不满的说道:“陈娘炮,你怎么不走了,踩到屎了?”
我装作非常郑重的样子,回头看着他们两个点点头,然后装着有些惊恐的看了一眼脚下,轻轻的说道:“有东西再抓我的脚”,说完我还特意用手指了指大概的位置。
这两人果然中计了,开始谨慎的盯着我的脚下,刘亚新把右手缓慢的伸进怀里,冷风顺着那道口子不断的往他衣服里灌,可他就像没感觉一样,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位置,片刻后右手缓慢的抽出,顿时我浑身就打了一个哆嗦。
“你特么的揣螺丝刀揣上瘾了是不是!你这一下下去,没准我的脚都得搭在这!”
刘亚新冲我点了点头,示意他知道了,然后他缓慢的把螺丝刀对准雪面,大概是我脚的前方,猛地刺了下去。我心想,刺吧刺吧,刺的越多越好,老子可得好好歇会。
别说刘亚新这手劲还挺大,刺完这一下后我的脚都有些晃动,我觉得应该不是啤酒瓶,应该要再长一些,刘亚新正盯着看刚拔出来的螺丝刀头,然后给我和何超示意了一下。
说真的,看到上面的东西后,我肠子都悔青了。
那螺丝刀头上竟然有点点的红色晶体,就像是凝固的血液一样。与此同时我脚下一阵晃动,那东西直接就从我脚下窜走了,然后就看见雪地里鼓出了一个小包,猛地向远方跑去。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不像是我想象的那样,我觉得应该是什么冬眠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