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高人走了以后,煤田镇上的人也搬走了不少,不过后来事情慢慢变的平淡,人们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件事也就淡忘了。
然后每一次断手风波出现,煤田镇就会少一批人,有些是搬走了,有些是死了。
人们开始不愿谈及这些事,觉得这就是悬在他们头顶的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落在他们的脖子上,一个个的都成了待宰的羔羊。
听到这我也不得不感叹人的惰性,几年才会出现一次得怪事,平时大家都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里,真到了大祸临头才想着逃跑。想到这我又不自主的看了刘亚新和何超一眼,我们三个不也是这种情况,身在这大凶之地里面,又被那燕目棺葬诅咒着,都是来一件事解决一件事,从来就没制定过解决的方案,可这也不能怪我们,那些解决的材料实在是太难,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们三个都被困在这,就算材料集齐了,我们上哪再找一口燕目血云棺?
只是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因为所在大凶之地的原因,这燕目棺葬早就发生了某些变化,不用等我们再去找一口燕目血云棺,这燕目血云棺就自己找上门了。
“我还以为那站在火车头上的男人有多牛B,原来只是个小喽啰”何超又打开了一道门缝,一边向外张望着,一边对我们说着。
刘亚新听完,就不乐意了,毕竟那男人把他们两个耍的团团转,就对何超说道:“对对,何二狗子,你这么厉害,那天怎么不见你上去给他两巴掌?现在被他弄到这,你耍什么嘴皮子”
我靠,刘亚新这嘴是真毒啊,我感觉他要是这么说我,都能把我噎死,哪知道何超只是淡淡从嘴里飘出的三个字就把这句毒话轻松的解决了。
“我愿意!”
听完以后,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永远不要试图和无赖讲道理!
“你愿意?你咋不愿意吃屎?”
“你不好吃!”
“我操,何二狗子你是不是想打架?!”
“你打不过我!”
……
我对这种情况已经习以为然了,反倒是一旁的李哥两个望着他们两个目瞪口呆,实在是想不明白,眼下的情况这么严峻,两个人不仅有心思斗嘴,竟然还能打闹!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了眼前的情况,潜意识里可能觉得实在做梦,因为我看见他们两个情不自禁的掐了自己一把。
两个人打的正欢,我们身旁的风门外面就猛地传来“咚咚”声,这风门是铁皮的,联络巷里面就像是扩音器,这突然的砸门声吓了我们一大跳,同时耳膜震的有些疼痛。
坐在地上的刘哥立马就捂住了自己的嘴,眼泪不争气的就淌了下来。我们三个和李哥面面相觑,片刻后何超对着我们说道:“开门放进来一个,要是具有攻击性,咱们四个就揍他一顿,若是没有……若是没有……”
何超可能一时没想到若是没有攻击性该怎么办,说不出来怎么办,刘亚新立马就接道:“若是没有攻击性也揍一顿,它他妈的敢吓老子就是它的错误!”
“对,横竖都是揍一顿!”何超走到风门前,抓住门把手准备开门。李哥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们三个,似乎不敢相信他们俩刚才说了什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安心,同时我又冲刘哥的位置撇了撇头,告诉李哥:“有问题照看住刘哥,别让他出了什么纰漏!”
我把之前装在怀里的两片‘武器’拿了出来,给刘亚新喝李哥分别扔了一块,然后我把腰间的自救器摘了下来,这自救器是不锈钢的,大概有两块砖头那么大,据说里面装的是呼吸器什么的,我也没拆开看过,反正拿着的手感还不错,准备完成后,我就用眼神示意何超,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