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可能是根本就没出井口,第二种可能就是在一矿的矿区里逗留,我觉得第一种可能性比较大。
其次是我们到现在还没有接到集团的传唤,也就是说一矿的问题还没有被人发现,可我们那天下井几乎是一个工人都没遇到,要么是他们全部遇难了,要么就是他们全都没下井,可全都没下井这根本就不可能,所以这点我怎么也想不通。正常情况下,家里人发现老公没回来,肯定会去找,接班的人发现没人接班肯定会询问,可偏偏现在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实在是让人琢磨不透。
最后的疑问是关于那个白衣男人的,不过这帮老大妈肯定没见过,我也没指望能从她们嘴里听出答案,眼下我要是能知道现在一矿是什么情况,就足够我高兴的了。
结果听了半天,也没听到我想知道的东西,倒是又听到了很多没用的八卦消息,可以说纯属浪费我时间,就在我准备换一家继续听的时候,身后大妈说了一句话。
“我家那口子昨天下班后,出奇的没去喝酒,回家后对我的态度变了好多”
这句话一出,旁边几个人纷纷恭喜,听她们的意思,似乎那男人之前有家暴的倾向,现在变的很温柔。可我却不这么认为,因为我想到了一种可能,于是我生生止住自己将要踏出的左脚,继续倾听起来。
接下来这大妈又详细的说了几件事,无非就是证明她男人变了个样,她的好日子可能要来了,然后其它几个人再次恭喜贺喜,似乎为她感到高兴,然后又有两个女人随声附和,说自己家那口子也变了样,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逆转,几乎都是变好了,总结一下就是爱喝酒的不喝了,爱赌的不赌了,爱打人的也不动手了。
然后不久,我就听见这么一句话,让我直接就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一句让我浑身血都凉了的一句话。
“哎呦,这让你们仨说的,我都恨不得把我家那口子扔一矿去,让他也好好改造改造,省的天天一回家就拉拉一张倔驴脸,看得我直堵!”
我草!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了!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没有人发现了,原因很简单,可以说那天一矿的人都已经死了,然后从那石扇门里出来的活尸取代了他们,怪不得到现在为止煤田镇现在一点风声都没传出来,可能除了我们五个当事人,再没有任何人知道一矿发生了什么,想到这我的身体不禁一阵恶寒。
这时候我又开始担心李哥,生怕他们两个出现了意外,如果他们两个真有什么不测,那整个煤田镇就我们三个明白发生了什么,那时候谁会相信我们?
我现在恨不得立马回到宿舍里,这个消息我自己实在是没办法独自承受,迫切的需要倾诉出去。
就当我刚刚迈开腿走了一步的时候,我就突然间的一阵恶寒,全身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栗,这股寒冷就像那天在血云棺的墓室里一样,直接就冻到了我的心里。
最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出门必遇邪异之事!
也许是经历的多了,我并不像刚开始那样惶恐,我知道身边肯定有什么东西正在影响我,我稳定了一下心智,开始慢慢的转动脑袋,环顾起四周的情况。
这屋子里的人实在是太多,一时间我也没办法准确的判断,只好从右向左的一点一点观观察,把每一个入目的人头都好好审视一番。
最先观察的就是我面前的这张桌子,这里里外外包括正在打牌的,最少有十五六个,每一个人我都会认真的观察上十几秒,几分钟后我开始向另外一个桌上的人看去,一点一点的,等到我看见正主的时候,我估摸着已经过去了十来分钟。
这是一个二十五岁左右的青年人,穿着很邋遢,相貌平平,平时如果看到的话也不会再看第二眼,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