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字不提。
“娘,以后这件事情就不要再说了,我意已决,他们两个要是再来找你,你让他们直接找我说。”
母亲连忙摆手,道:“知道了,知道了。”
不厌其烦的母亲,赶紧离开,不想再被儿子逼问,两边都为难,只能都不见。
陈一凡摇摇头,自己那个兄长和嫂子,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赚钱,都赚到他的婚事上面来了。
果然是亲兄弟呐,前世的要债者。
除了叹息几声,他还能做什么。
午后在家中坐了一会儿,没什么事情可做,陈一凡拿起斩头刀,开始了锻炼,每天一锻炼,这已经成为陈一凡必不可少的任务。
这个时代,太动乱了,不得不锻炼一门好功夫防身。
斩头刀挥洒得虎虎生风,半个时辰之后,陈一凡觉得累了,便坐下来休憩,大口大口喘息,汗水不要钱滴落,喝上一口冷水,沁透心脾。
入夜,夜色朦胧。
总有那么一丝悲凉挂在心头,挥洒不去。
月亮的影子悬浮在水面上,如弯刀,没了那股味道,却还是这轮月亮。
不由得吟起李太白的一首诗: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月是故乡月,人已非往昔。
淡淡的愁绪冒上心头,此情此景,差了一壶酒,一碟小菜,两三好友一起叙旧。
不然,就得独自一人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
“不好了,不好了,出人命了。”
“出人命啦,快跑啊。”
“闹出人命了,闹出人命啦。”
“死人啦,快走啊,喂,那谁,不要挡着我。”
“快跑啊,快跑啊。”
一声声呐喊声自混乱之中爆发,之后延绵不绝,喧闹声,呐喊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混乱的场面,进来的官兵,团团包围住元月楼周遭,不放任何一人出去,也不让外面的人进来。
捕快带着官兵进来,迎面走来老鸨,老鸨悲伤抹泪,手帕不断挥洒,洒落一堆胭脂水粉,浓郁难闻,捕快推开老鸨,威严问道:“死者在哪里?”
老鸨哭泣声还没有停止,指着二楼一处房间,悲伤道:“我可怜的女儿啊,你咋死的这么惨,是谁这么残忍,要杀害你。”
“我的女儿啊。”
连续几声哀嚎,捕快黑着脸,推开这名老鸨,带着官兵去二楼凶案现场,一进门,凶案现场映入眼中,捕快眉头如流水一般褶皱,久久不见松开。
房间内,死者躺在床上,衣衫褴褛,裸露出来的白色肌肤,胸口两三点红色,翻着白眼,死相有些恐怖。
地面上放着一堆蜡烛,皮鞭等等,都是一些提高情趣的物品。
后面的老鸨走进来,指着床上被束缚住的另外一个人,怨恨道:“大人,凶手就是他,是他杀死了我的女儿。”
“女儿啊,我可怜的女儿,你怎么死得那么惨啊。”
哭喊声再次响起,连带着一些附和哭声,顿时房间内哭声一片。
“好了,不要哭了。”捕快呐喊一声,冷视一遍周围,无人敢吭声。
对着身边的官兵挥挥手,一人上前去,带着那名被束缚得密密实实的胖子,圆圆的大肚子,被蒙着脸蛋,看不清到底是何人。
捕快刘具撒手,官兵撤下笼罩住犯人的头套,呈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张熟悉的面孔。
刘具傻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