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泥土兄或者是吃货,也就是说,由始至终,这些人的目标都是他们两个,梳理一遍他们的关系,一切都明白清晰。
陈一凡打量眼前的司徒风,他到底是哪边的人?知府大人,还是上面,或者是常练的人?
“陈兄有这个自信是好事,可人不能过于自信,自信过头,那不是自信,而是自傲。”
自豪者,自古以来,都死得很惨,没有几个是能够安享天年的。
“呵呵,我们拭目以待。”
司徒风看到陈一凡是不会交出来,只好作罢,改口道:“灵州形势越来越复杂,风雨欲来,陈兄可要小心为上,我可不想下一次看到陈兄,是在陈兄的葬礼上。”
嚣张如他,说完就走,十分飘逸,潇洒。
陈一凡眼睛凝缩,视线汇聚于一点,撇嘴道:“有趣,有趣啊,越来越有趣了。”
“有趣什么,陈兄,不妨说给在下听听。”
冷不丁一道声音响起,陈一凡低头看,刘具起来,微笑看着他,拍拍身上的痕迹,自斟自酌,道:“那个司徒风也真是的,拖拖拉拉的,说几句话而已,至于这么慢吗?”
陈一凡不知道笑好还是哭好,感情今日你们都跳出来了,一个接着一个,很有趣嘛?
司徒风刚走,你刘具又要出来闹事,他都怀疑他们是不是商量好的,果然,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全你妈在演戏,你也罢,他们也罢,全都在装,不到最后关头,你永远不知道谁在演戏,谁在说真话。
好累,真的好累,和这些人一起,累的不要不要的。
“刘兄,你不是喝醉了吗?怎么?”
刘具奇怪指着自己,撇嘴道:“那是在逗你们而已,我是谁啊,刘具,也不去打听打听我刘具是谁,岂会被区区几杯酒给打败了。”
“陈一凡,想必你也知道你的处境了吧?十分危险,那个魏武的死,他们可能都会算到你的身上,你可要小心了,那边的人,还有知府大人,都在盯着你呢。”
“是死是活,都要看自己,你不要这么看着我,你那点事情,瞒不了多少人,魏武可是奄奄一息,那片地方能够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转移开魏武,还不留下一点痕迹,你觉得会是谁呢?”
刘具双眼散发出光芒,不是陈一凡做的不够好,而是太好了,太干净了,干净得无法让人不怀疑。
一般案件,都会留下一点痕迹,可魏武那一件,他们找不到任何线索,这就是线索,联想一下,就知道出自谁的手。
陈一凡大晕,我去,感情我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不是他们太聪明了,而是自己小看他们了,果然,不能小看天下人。
“你是哪边的人?”
刘具抠抠鼻孔,不屑道:“哪边都不是,你不用猜啦,我们这些当捕快的,心眼可多着呢,不会随意跟任何一个人,当我们当上了捕快,那就代表和其他人没有关系。”
“你怀疑我们也没办法,我们真的不想欺瞒你,我想你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不敢确定而已,司徒风那个混蛋,说话虽然讨厌了点,为人冷漠了点,其他还是不错的。”
“不过,陈兄,今日这事,你最好不要告诉他,虽然我刘具不是任何一边的人,他司徒风可不一定,你自己小心就是。”
刘具一口气说了很多,然后埋头吃饭之中,留下陈一凡独自思考,这两个人,都不是一般人,处处是算计啊。
一顿饭,陈一凡似乎发现了很多以往所不知道的事情,捕快,知府,师爷,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好像一张网一样,让你迷雾。
分不清他们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