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道:“哈哈,珠儿真乖,真儿你呢,不想出去玩?”
朱真连忙摇头,神色迷惘,看着外面,喃喃自语:“这个时候,我不能出去,你也不能,哪怕别人对你动手,你也要忍着。”
“我知道你很着急,很担心,可是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不到最后一刻,我们不能动手,你我身后有家庭,有家人,不能冲动,一失足成千古恨,我们输不起。”
“父亲如此,母亲也如此,珠儿什么都不懂,就让她出去,那些人也不想让珠儿参合,水脏了,需要有人清理,不管是你,还是我,最后不要当这个人。”
陈一凡点点头,其中意思他明白,不能冲动,不能任性。
“我省的,就是怕那些人会不择手段。”陈一凡想起昨晚的事情,不由摇头:“第四天了,有的人开始等不及了,总会有人先出局,会是谁呢?”
朱真脸色暗淡,不在说话,双眸凝缩,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陈一凡,这让陈一凡十分奇怪,她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琢磨很久,陈一凡弱弱试探:“出事了?”
朱真点点头,阴沉道:“朱友雍死了,死在自家中,死因不明,大城寺没有给出一套说法,上面也没有人继续询问这件事情。”
“什么时候死的?”这下子轮到陈一凡懵了,这么快,那些人动作真快,眨眼间除去一个人。
“昨晚三更,那些人来这里的时候,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任何有用的证据。”
陈一凡摸着下巴,事情有趣了,朱友雍死了,还剩下三个人,二皇子朱友建,三皇子朱友土,四皇子朱友祯,谁会是凶手呢?
毫无疑问,凶手肯定是其中一个人,陈一凡撇除了朱友土,在朱友建和朱友祯之间犹豫很久,下不了决心,谁最有可能动手。
“可知道是谁动的手?”
朱真扭动脑袋:“不清楚,大城寺的人不打算去查,给出原因就是猝死家中,朝中大臣也开始了重新站位,没有人管谁是凶手。”
皇帝死了,朱友雍死了,第三个死去的皇子,继老六,老七之后,老五也死了,剩下的几个人,实力最强的人是朱友祯。
很多朝中大臣选择站在他的背后,也有少部分站在其他两位皇子身后,至于朱友雍的死,没有人愿意提起,更没有人愿意去查。
一旦去查,得罪的可不仅仅是一个皇子,很可能是三个皇子,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谁都不会做,包龙于如此,杨永如此,冯志更加不会去做这种愚蠢事情。
朝堂中一片安静,谁也没有说话。
陈一凡深深呼出一口气,昨晚自己这边,很可能只是顺便,他心中有了目标人选,看着朱真:“你觉得会是谁呢?”
朱真没有说话,凝视陈一凡,嘴唇蠕动,说出了一个字,手指微微摆动,不难发现,四根手指竖起来。
陈一凡露出笑容,伸手抚摸朱真的脸颊,朱真眉头皱了一下,没有后退,任由陈一凡抚摸脸颊:“你说我们该如何做?是出手,还是不管不问。”
“他们的事情,他们自己去管,我们过好自己的生活便好,他们动了一次手,我想不会再动手。”朱真眉头冰冷,杀机呈现。
敢动她的人,哪怕是皇兄,她也不能放过。
陈一凡忍不住微笑,手用力捏住她的脸庞,微微开口:“女人还是可爱一点好,不要弄得杀气重,会不讨人喜欢,他们怎么做,是他们的事情,真要出事了,也不用你出手,真当我陈一凡是好欺负不成?”
随后,陈一凡杀机显露:“真要惹急我,我让他们全部都死在洛都。”
朱真诧异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