颙琰骑马而去,远远地,余文仪一直跪倒在地,久久不肯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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颙琰回圆明园九洲清晏复旨。
皇帝笑呵呵看着颙琰,只是轻描淡写问,“回来啦?”
颙琰也不多说,只是笑答,“回皇阿玛,儿子回来了。”
皇帝点点头,“刚接着信儿,余文仪已是回部办公了。喏,这谢恩和自罪的折子都已经递上来了。朕没批,打算待会儿叫奏事太监直接给送回去便罢。”
颙琰也含笑道,“皇阿玛的旨意,就是叫儿子去看望余老大人,劝余老大人继续为国效命。既然余老大人已经回部办公,那儿子也算不负皇阿玛旨意了吧?”
皇帝点点头,“嗯,办得好。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儿啊,小十五你记住喽,还这么办。”
皇帝说完就像已经忘了这事儿似的,再就不深问了。至于颙琰是怎么跟余文仪说的,以及余文仪之前进内请脉又发生了什么,皇帝一概都跟漠不关心了似的。
随着颙琰,太医罗衡也进内复旨,带回了余文仪给惇妃开的药方。
“对惇妃娘娘的胎,余尚书的意见是‘先按漏胎论治,滋补阴血,疏通肝气,再观后效’。方用四物汤,养血疏肝,安之理之。”
皇帝淡淡点点头,“嗯,准了,用吧。”
六日后,亦即四月二十八日,陈世官再带罗衡去给惇妃请脉,奏道:“今余文仪所用之药,亦与滋荣助长汤相同,力量仍小,不专,再兼用胎产金丹更好,谨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