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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没有直接去艺术中心,而是先去银行给外婆汇了钱,然后随便买了点早餐才去上班。
她是九点的课,先坐地铁,又换乘公交,八点半才赶到艺术中心。
刚进办公室,白筱就敏锐地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
负责绘画培训班的杨老师正坐在那、用纸巾擦着眼泪低声抽泣。
旁边还有两位年轻女老师在劝着。
“你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什么?虽然表面上咱们艺术中心的老师多风光,教的都是高干子弟富二代,但谁敢真去得罪这些小太岁,这个还是五岁就有高级军用轿车接送的小太岁!”
“他家是有权有势,但也不能这么欺负人,怎么说我也是他的老师啊!”
“出什么事了?”白筱走过去。
杨老师一见白筱,哭得愈加委屈。
“还不是上星期绘画班刚来的那个小祖宗!”
教钢琴的祝老师语气极为无奈,“上周刚来就跟同学打架,这周变本加厉,小小年纪先是写情书,后又顶撞老师,简直是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