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忘跟那哨兵眉来眼去。
“你喜欢当兵的?”上车后,叶和欢随口问了一句。
范恬恬跟哨兵挥手道别后,从窗外把头缩回来,发动车子后道:“喜欢啊,不仅喜欢,我还打算以后就找一个这样的结婚。”
叶和欢不相信,范恬恬喜欢玩是出了名的。
“我说真的,别人读书的时候我在玩,别人开始玩的时候,我早就厌倦了想回归家庭,当军嫂的要领不就是抵得住诱惑受得了活寡吗?我要是真的憋不住了,不还能去部队找他吗?现代化社会啊,交通多便利。”
说着,范恬恬贼兮兮地靠过来,表情有些淫/荡:“而且当兵的体力好啊,尤其是那些特殊部队出来的,常年训练,你懂的,嗯嗯?要是再找个性格闷sao点的,哇,那啥时不要太性感哦!”
“你脑子里就不能想点正经的东西吗?”叶和欢皱着眉嫌弃地看她猥琐的笑容。
“这很正经好吗?关乎我的终身性福。”
范恬恬斜眼瞧叶和欢,发现她的脸红红的,更是坏笑:“你少跟我来这套,其实你被我说得很动心吧?”
叶和欢翻了白眼,懒得再搭理她。
“有件事还要告诉你,前不久我跟朋友去迪拜玩,碰到了严舆。”
拆蛋糕盒的动作一顿,叶和欢听到范恬恬喋喋的声音:“你跟他分手了怎么也没跟我说?当时我看到他手里挽着另一个女人,差点就冲上去用刚做的手指甲划花那个小婊砸的脸。”
“不就那么回事,就是突然发现性格不合啊什么的就分手了。”叶和欢说得云淡风轻。
“你这小妖精,跟严舆撒了不少谎吧?”
范恬恬忘不了当严舆知道叶和欢家世时候那诧异的神情,还有旁边那女人阴沉的脸,挂了档颇为得意地说:“我告诉他你在温哥华的房子是你爸爸租的,你家里也就那样,只不过比一般小姑娘多了当部长的爷爷跟将军外公。”
叶和欢嬉笑地探身,捏了捏她肉肉的脸:“范恬恬,你现在多少磅啦?”
“讨厌~”
范恬恬拍开她的爪子,突然又凑到叶和欢跟前,仔仔细细打量她,眯起眼:“叶和欢,你老实说,其实是你移情别恋看上别家男纸,不要严舆的吧?”
“……”
叶和欢推开她,范恬恬不依不饶:“你那时候对他那么好,每天都给他送早餐,温哥华的冬天多冷,你怕东西冷掉,都藏在自己的衣服里,大家伙都说要是严舆以后你分手,你指不定就活不下去了,但你现在竟然跟没事人一样。”
“这个世上,没有谁离开谁是活不了的。”叶和欢望着车外的夜色,轻声道。
“欢欢,我觉得你变了。”
叶和欢收回目光,转过头看范恬恬,范恬恬抿着嘴,想了会儿才找到合适的词:“更成熟懂事了。”
——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对现在的叶和欢来说,她的生活中除了吃饭睡觉看书看电视,偶尔跟秦寿笙和范恬恬厮混,再也没有其它打发时间的活动,找不到乐趣,但也能凑合着过。
前提是……不要去想些不该想的。
八月末,距离开学还有半个多月,风平浪静的生活被打断,叶和欢的眼睛出了问题,毫无征兆。
只是一天早晨醒过来,叶和欢突然发现自己的左眼肿胀难受,之后去遍B市所有的医院也检查不出问题,无论医生怎么换着法问,她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有时候还会因为眼睛胀痛到站不稳身子。
韩老以前在部队有个当军医的老战友,后来辗转去了丰城某解放军部队医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