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成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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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寿笙打着哈欠开了防盗门,瞧见门外的男人,吓得立刻要关门,连垃圾袋也不扔了。
只不过反应太慢,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已经握在了门的边缘。
对于叶和欢到底去了哪儿,秦寿笙也不知道,他都觉得自己被叶和欢坑了,说好的在巴西地面着陆就联系,却至今没接到任何国际长途电话,叶家韩家那边也同样没有叶和欢的消息,好像一夕之间就从人间蒸发了。
那封信,是叶和欢放在秦寿笙住处下面的小信箱里的。
前天早上才打电话通知他去取。
当郁仲骁听到秦寿笙说叶和欢是哭着打电话的,他站起来,什么也没再问,就这么拉开门安静地离开了。
走出住宅楼,猛烈的阳光刺入了他的视线。
郁仲骁微微眯起眼。
旁边有个小男孩牵着气球跑过去,身后是喊着小心的年轻母亲,他的视线下意识跟随了她们。
很久,都没有收回目光。
……
这天晚上,郁总参谋长回到家,本能地往二楼瞧了眼。
“小首长下午的时候回部队去了。”家政阿姨猜到老首长的心思,主动说道。
这几天小首长都没去部队,老首长也没急着回首都,老太太在孙子满月酒后就跟小姐妹去了峨眉山看猴子,父子俩之间像串着个炸药包,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引燃导线,以致于整个家里的气氛都不太对劲。
得知二儿子终于清醒了,郁总参谋长连日紧皱的眉头才稍有松开。
他当然清楚郁仲骁这两天干了什么,把以前侦查敌人的手段都用在一个女人身上!
郁总参谋长也没拦着,任由他自己去折腾。
现在人找不到,死心了,总算肯乖乖回去工作。
回到书房,郁总参谋长打了通电话,告诉那边明天回首都,挂电话前,却又问了对方一句,人安顿得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的正是郁战明的秘书。
“很配合,没有喊苦喊累,就是刚入藏那天晚上流鼻血晕倒了。”
郁仲骁嗯了一声。
撂下电话前,他又不自觉地交代道:“让部队多照看着点,南方人底子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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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
来年二月的丰城,下了一场雪,整座城市仿若披上一件银装,也是这场突来的大雪,推迟了某旅即将到来的军演。
郁仲骁停好车,进了家门,发现大侄子正坐在客厅里边玩乐高边看新闻联播。
这几个月,他基本都住部队,很少回来。
“是爷爷看过的,”郁景希搭着乐高,说:“他说要看西藏的天气,看到一半接电话去了,还没回来呢!”
郁仲骁摸了摸侄子的小脑袋,准备上楼的时候,小家伙又嘀咕:“爷爷最近老看天气预报,搞得我都没法好好看电视。”
脚步滞缓,郁仲骁回过头,问侄子:“爷爷看哪儿的天气?”
“西藏啊,别的不看,就看西藏!”
……
书房门被打开,郁战明几乎是同一时间挂了电话。
他看着进来的儿子,皱眉,语气不善:“你几岁的人了?进来还不知道敲门!”
郁仲骁的眼睛扫过被搁在书桌上的座机,在郁景希说出西藏两个字的时候,很多事都已经渐渐揭开了迷雾,让一个人毫无声息地消失,能做到的,只有军/方,如果说三个月前郁仲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