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姓黎,以后再有人来找你们的麻烦,就提我黎捕快的名字,保证没有人敢再来收什么保护费!”
白芷抿唇一笑,“那就谢谢黎捕快了。”
石中却想:报西南王的名号不是更好?
“哎,对了,你那天的手术做的不错,我还有个朋友,他也是这毛病,你哪天也给切一下。“
黎捕快放低了声音。
白芷额前划下三排黑线,她什么时候成了专割包披的丈夫了。
“好。”
清秀的脸硬挤出一丝笑容。
黎捕快看的呆了一下,“这小郎中笑起来这么勾人。”
白芷阴了黎捕快一眼,“还有事吗?没事我要忙了。”
黎捕快讪讪地又瞟了白芷一眼,“过几天我带我朋友过来啊!”
白芷没鸟他。
看样子,她以后要把这张脸涂黑了,或者画点儿斑点褶子什么的。
“夫人在干什么?”
门口忽然传来一个熟悉又好听的声音,白芷看去,却见司马惊鸿从轿中钻出。
一身紫衣,无限风华。
白芷阴了他一眼,“王爷是要割包披吗?”
“什么?”
司马惊鸿没听过‘包披’这个词。
石中却扑哧的一声,没忍住,险险乐出来。心说,他家夫人也太坏了点儿。
司马惊鸿瞟了他一眼,目光又落在眼前清秀的面庞上,“包披是什么?”
白芷使劲儿绷着,没让自己笑出来,却是咳了一声道:“不知道就算了。”
司马惊鸿皱皱眉尖,回头问外面侍立的万田,“你听说过吗?”
万田一脸蒙B的摇头,“不知道。”
司马惊鸿笑呤呤地,用修长的手指轻拈了白芷的下颌道:“夫人这是在逗本王开心吗?”
白芷憋着笑,一巴掌拍掉了他握在她下颌上的手,“王爷自重点儿,我在工作呢!”
“工作又是什么?”
司马惊鸿对这些个现代词汇一窍不知。
“工作就是我在忙。”
白芷没好气地回。
司马惊鸿笑呤呤地道:“你在忙着割包披吗?”
扑。
白芷没忍住把刚喝的茶水喷了出来。
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包披是什么,“司马惊鸿,你离我远点儿。”
白芷怕自己再次笑喷。
石中眼中也闪动着几分笑意,真不知道西南王要是知道了割包皮的含义,会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