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逼赫连子桑跟自己打赌,尚成一出府就让人去将摆摊的老儿给抓了,上次他那么正义的为那老儿出头,这次总不该见死不救吧?
文友会是京城纨绔办的茶会,主要作用是供一群纨绔子弟找乐子打发时间,但唯一共同点是能进文友会的不是富商后代,就是京城的官家子弟,一句话能进去的人非富即贵,能进文友会更是身份尊贵的象征。
以后进不进文友会赫连子桑都不在乎的,那老儿如何赫连子桑也管不了,可对方偏偏拿他的脸面做赌注。赫连子桑虽然在听骰子的方面不如他,可是最近宅在书房中也曾练过一段时日,今日定要在他沾沾自喜洋洋得意的听骰子方面碾压他,不然难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赫连子桑冷着张脸:“哼,爷的脸面你以为那么不值钱?这听骰子你本就擅长,若爷今个赢了你,你还要在此学够吠三声,不然就算再将你的腿骨打断,你又能将我怎样?”
没错,坐在对面的便是刚好腿伤的尚成,他特意让人下帖子将赫连子桑约出来,就是要将这憋了几个月的吃亏给讨回来。但若要跟赫连子桑再打一架是不可能的,他的伤刚好,还受了自家老母唠叨了一个多月,唯有这个方法能够让他颜面扫地又不用大打出手。
尚成眼神阴冷的盯着他,但又觉得自己肯定能赢了他,便咬牙切齿的说:“好!”
赫连子桑闻言才邪魅一笑,周围的赌徒自觉的站在一旁观看,赌坊的管事陈四见此扬声道:“二位爷,由我来帮摇骰子没有问题吧?”
赫连子桑等人点头,这次比较文雅一些的比试开始了。围观群众都不敢吱声,生怕一发出声响就成了导致两人比试惨败的出气筒。
比试规则很简单,每人各听五局,按听到的下大小,谁买到正确字数较多便谁胜。当然,在比试的同时是真材实料的赌钱的,最后输的那位还要将今天借地方的钱给陈四。
第一局是赫连子桑,他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直接压在小,结果是赢了。赫连子桑得意洋洋的看了尚成一样,做的跟个大爷似的,姿态好不猖狂。
对面的尚成胸有成竹,对他的一时侥幸一笑过之,第二局尚成这老资历自然不会输。
前面两局两人双双打成平手,尚成有些惊讶,印象中赫连子桑每次来此都是乱压得,就算他怎么听也没有听出个章法来,如今当着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
尚成咬牙对身后的随从使了个眼色,然后笑眯眯的说:“想不到二少当了个官,还能将这下三流的玩意儿摸出套路来,二少当这官不会是拿着俸禄每日都无所事事在玩骰子吧?”
尚成语气中的嘲讽显而易见,在京城谁不知赫连子桑那点事儿?能做上官就是仗着自己的姑母是太后呗,真是让人不齿。那些穷秀才的酸诗尚成听得多了,还特意让人去收罗,每回看到都能让他哈哈大笑一回。
赫连子桑脸上淡然,眼神藐视的看了他一眼,丝毫不在的说:“尚公子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这官啊,就算你再怎么酸你也是与之无缘的。若在这些下三流的玩意儿里,你还败给了我,那你岂不是没有什么用武之地?”
两人像个后宅女眷一般你一言我一句的委实有些失身份,是以,赫连子桑冷着张脸眼睛斜斜的覷了他一眼,不再言语。
第三局的时候,赫连子桑正专注的听着,但身后突然响起几道声响,等赫连子桑回过神来时,骰子已经落定了。情理之中的赫连子桑输了。
赫连子桑怒极,将身后的随从踢了脚,背后有人乱叫也没注意到,该踢。赫连子桑眼神阴沉的看着尚成笑得一脸得意,心下了然,为了胜利尔虞我诈很正常,很正常。
赫连子桑与竹青耳语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