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柱始候府也收到了一封书信,那时候赫连子孺正在非鱼阁里跟长孙婕杰说着赫连子桑中毒的事情,昨天下午他在宫中听到消息便跟着太子的人去看过。收到的信上写着,欲要解药,离开京城。
赫连子孺看到信之后,第一反应就是想拿着书信去面圣,或者去找太子。这些日子,赫连子孺在御政殿跟太子朝夕相处,也大概的了解了太子的为人。虽然小时候也曾见过几次,但太子是储君自然不能像三皇子一样跟他们玩到大,所以情分自然无法跟三皇子比较。
只是长大后所有的事情都不能凭感情用事,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全府的荣辱,要用眼睛去看用脑子考虑,然后再行事。
长孙婕杰阻止了赫连子孺欲要告到圣上面前去的做法,府中有轮流值班的侍卫,躲在暗处的人都能悄然无声不惊动任何人将信留下,不是自己的府中有对方的暗线,就是对方的身手高明。只怕赫连子孺刚出府没多久,又要遇到“意外”了。
长孙婕杰将自己的想法跟他说了,赫连子孺才惊觉自己关心则乱,心境竟然比不得一个女子,因此对自己告诫一声,对长孙婕杰又高看一分。然后听长孙婕杰的话,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暮迟坐在上首,宫离坐在隔壁,下面都坐了各院的美人。暮迟因为昨晚睡得晚了,面对所有人的时候脸上都是木讷的板着。“一大早唤你们来,只有一件事,每人都回自己的院子让人收拾东西吧。”
这话一出,让至今仍未侍寝过的三人脸色大变,让怀有两个月左右的闫如玉神情微微复杂。
“夫人,我们为什么要回去收拾东西?是我们做错了什么吗?”说话的是太子送来的人叫倩歌,人长得妩媚,却跟闫如玉那种妩媚中带着点楚楚动人不同,她不说话不摆弄风姿的时候,很良家妇女,在院子中也是她没有兴风作浪。
“对啊,夫人,难道是我们做错了什么吗?”婉如婉清两人一脸欲哭,生怕再被送回去,回去的日子肯定比之前更难过,因为她们让太后失望了。
暮迟皱眉让下面一直观察着暮迟脸色的人,纷纷从低泣变成了无声的委屈着一张脸。但暮迟的眉头却越皱越深,昨晚神经紧张倒不觉得有什么,现在这样坐着,暮迟的肚子隐隐有些不舒服。
暮迟看了眼晨儿,晨儿秒懂然后上前一步,对着她们说:“夫人有些累了,各位小主回去收拾东西吧,明日全府都要去郊外别院泡温泉。”
当然这借口第暮迟想出来的,暮迟虽然在心中防着府中有内鬼,但也正好利用内鬼将消息传出去。
众人退下后,暮迟去看了眼赫连子桑,赫连子桑醒了,不但醒了脸色看上去也没有像之前那样黑沉,只是看起来仍然有些虚弱。暮迟陪他说了几句,然后就交给宫离照顾,她自己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暮迟的胎儿有些不稳,因为昨天将一百多斤的人抱起,还休息不好的缘故,她太高估自己的身体了,这几个月肚子里的胎儿都不曾闹过她,所以让她以为是自己身体强壮的缘故。
这一日暮迟都在自己的院子休息,但因为不放心宫离,也时刻让人监视着赫连子桑院子里的一举一动。
三皇子被软禁了,在查明真相之前,他都只能在自己的府中不得外出或做任何事。但就是这种状况下,暮迟的眼线发现了闫如玉又偷偷的出了一次府,上一次她也出过府,只是暮迟以为她跟宫离算计好要将自己如何,哪知出了一次府后不久便怀了身孕。
这次,在这紧要的关头,暮迟可不单纯的觉得她出府时为了出去逛街,而且逛街也不会这么快就回来的。暮迟让人紧紧盯着闫如玉,发现她回府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看望了赫连子桑。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