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的回应,用茶水润了一下自己的喉咙,他又问道:“今夜,朕召你过来,只是为了一件事。”
说起正事之后杨言帆收起了刚才的笑脸变得有几分严肃,张画同样收敛心神,认真聆听
“想必你也清楚,朕即日就会御驾亲征,出逃讨北晋,对于此事,不知你又有何的看法?”
“陛下决定,臣不敢妄自开口。”
“无碍,如今只是随意闲谈而已,当初科举,你在军事之上的看法,连沈丘那个老混账都赞不绝口,想必对此,你的意见定会不错。”
杨言帆说道,张画听闻之后,脸色更加的难看了起来。
虽然只是开口闲谈,但是和皇帝相谈,这简直就是在虎口拔牙,稍有不慎,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更可况,如今提及一事又是如今南庆头等大事,张画此刻哪里又敢轻易的发表自己意见。
自己回答的是杨言帆心头之意,说不定这还会得到他的夸赞,但是一旦不对,那么普通的开口,这就会为自己引来杀身之祸!
“请陛下恕罪,臣才疏学浅,而且当日对于科举答案,只是碰巧而已。
于北晋开战,那是陛下以及群臣不断考虑才得出来的结果。臣不敢当众卖弄,请陛下恕罪!”
张画坚持说道,而杨言帆看到他态度如此坚决之后,脸上的笑意逐渐减少了起来,甚至眉宇之间还出现了一抹寒霜之色。
张画只是偷偷瞧了一眼,就感觉心里一阵冰凉,那股心里从来没有出现的压力,此刻不断在折磨着张画的内心。
“既然如此…那么朕也不多强求,今日召见,朕其实是想嘱咐你,他日朕离开京都,离开南庆之后,你一定要帮助墨院长好好打理监察院,帮墨院长,帮朕,打理好整个朝堂。
如果做的不错,他日朕回归之际,定不会亏待你。”
“臣遵命!”
“时候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臣告退。”
说罢,张画带着一身冷汗离开了这里,而等到张画离去,且御书房的房门关闭之后,杨言帆喝了一口冷茶后,对着空无一人的御书房说道
“刚才都看清楚了吗?”
“父皇,儿臣还是不懂。”
突然之间,从杨言帆身后的屏风,出现了一抹稚嫩的身影,和一道困惑的声音。
一名少年,此刻慢慢出现,并且站在了杨言帆身旁。
明亮的烛火,让少年的面容慢慢变的清晰起来,而等他站稳在杨言帆身旁之后,他的那张脸,也是彻底显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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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之上的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事物都有它自身存在的价值,没有绝对得废物,只所以没有发现,那可能真的是因为没有伯乐。
随口说的玩笑,或许就是一句隐藏在内心的肺腑之言,看似平淡不在意的模样,可能就是他的真心。
而至于会不会发现,这完全要看自身得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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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南庆的帝王,每日都按照时间表来行事的杨言帆,突然将张画召入进宫,然后开口问一件没有答案的事,这种事,在一般的情况,或许可能发生。
但是这个人是杨言帆,那么此举,就明显很其它的深意外里面。
圣心难测,说得同样是这个道理。
“父皇,儿臣还是不懂。”
从屏风后方,这时不知躲藏起来的晋王,突然出现在了这里,脸上困惑不断,一副根本茫然不知的模样。